“你丫到底是如何回事!”我隻感覺胸口悶著氣,忍不住吼道!
灰塵如核彈爆炸後的蘑菇雲升騰而起,我再也看不清村裡的景象,隻看到蟒蛇在灰塵中甩動著身材,像是在同甚麼東西鬥爭。
我內心一顫:那隻蟒蛇,從脖子處罰出兩個頭,雙頭蛇神!
月餅擦了擦眼角,聲音有些悲愴:“南瓜,我們能夠被操縱了。”
怪叫聲越來越急簇,“轟”的巨響傳來,大地如同炸彈被引爆後的空中顛簸般顫抖著。
“啊……啊……”
大腦就像是被閃電劈中,裂成兩半,腦神經完整繃斷,麵前閃過無數影象碎片:飛機、女人、搭客、一張鷂子!
他的手掙紮著從蟻潮中深處,五指攥成拳頭,又顫抖著伸開,火烈蟻撲了上去,半晌間就變成了一截截紅色的骨頭,泛著冷冷的月色……
我來不及消化月餅這幾句話的含義,剛纔俄然想到都旺,也美滿是因為他是除了我以外冇有遭到怪病感染的人。看月餅的神采,彷彿和都旺之間達成了某種和談,並且被他設想操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