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看到我身上那詭異的手掌印後,神采微微一變,不知從哪個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黃符貼在我的腦門上,然後在我的天頂穴上拍了兩下,大喝一聲:“走你!”
刁老金嘿嘿一笑說道:“孺子身但是奇怪得很,那些看事兒人可還花重金買過孺子身。”
現在這老頭倒是要我違逆爺爺的意義重新擔當祖業,這又是甚麼意義啊?
“如何破?”
鬼打牆?
刁老金說得非常陰沉,而我聽得心驚肉跳,為啥馬芳芳就是不肯放過我呢?
刁老金?這個名字可真夠奇特的,是姓刁還是姓金?彆人叫他刁老金是一回事,我可不能也這麼叫他,畢竟人家是受爺爺拜托來找我的。
“幫你鎮住身材裡的厲鬼邪靈的體例倒是有一個,不過你得承諾我一個前提!”
我臉又是一紅,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被人稱為孺子,我都感覺非常丟人。
老頭兒振振有詞地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們先人既然是因為抬棺才遭到謾罵,天然也要因為抬棺而破解謾罵!”
我一聽這刁老金竟然還是個有故事的人,如果給他一杯酒,說不定他能給我講一個盤曲的愛情故事,但是我卻在刁老金的眼眸中看出了一絲哀傷。
我一臉駭然,差點兒冇嚇昏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