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金眯著眼,又高低打量了我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難怪我一看到你,就感覺你身上陰氣很重,看來她已經纏了你好久了。要想讓這馬芳芳不再纏你,我們必必要化解她的怨氣!現在我們連她到底受了啥委曲都不曉得,也談不上化解了!”
我這時候還哪兒顧得上跟這老頭兒講前提了,巴不得從速將纏上我的厲鬼邪靈給甩得越遠越好。
刁老金指著那槐樹說道:“你就對著那槐樹撒點尿就好了!”
刁老金用一種非常奇特的眼神望著我,呲著牙問道:“你可還是孺子之身?”
“還能如何辦?去了她家,找她爸媽問清楚!”
我的腦袋“嗡”得一下覺得是本身聽錯了!
夏每入夜的晚,但是我們傍晚解纜,走在這條路上都將近走一個小時瞭如何還冇有到?
“您老說得是,那您就先幫我把這厲鬼給鎮住吧?我真不想持續這麼被魘住了。”
“再賣給需求的人啊!”刁老金俄然暴露了鄙陋的笑容,我從他的神采中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必然是很肮臟的事情。
刁老金被我這一句刁爺爺叫的白眼一翻,瞪了我一眼,“彆叫我爺爺,我一輩子無兒無女的冇有孫子,聽你叫著怪彆扭的!你爺爺既然把你拜托給了我,你天然今後都要聽我的,不然就憑你這剛二十出頭的小崽子能有甚麼江湖經曆?”
我才反應過來,立馬就對著那槐樹叩了個首。
我感到非常迷惑兒,如果白日的話,我家到馬芳芳家走個二裡路,也就不到半小時就到了。
我一臉駭然,差點兒冇嚇昏疇昔!
他嘴裡唸唸有詞,因為聲音實在是太小了,我也聽不清楚他到底在唸叨甚麼,以後對著那槐樹三拜九叩行大禮。
我聽刁老金這麼一說,精力頓時一震,積累了這麼些天心底的陰霾總算在這一刻一掃而空,但是通往馬芳芳家的那條路並不好走。
“那可如何辦啊?”
刁老金昂首瞅了我一眼,從懷裡不知甚麼時候摸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玩意兒,刺眼的光芒讓我產生了一絲獵奇。
老頭兒仍然是一臉嚴厲地看著我,聲音格外降落:“固然你爸代替你消逝,你逃過此劫,但是這倒是違背了本來立下的謾罵,也冇有從底子上竄改你的命格,以是你纔會被厲鬼纏身。我方纔隻是幫你遣散了邪靈,這隻是治本不治本啊!”
刁老金?這個名字可真夠奇特的,是姓刁還是姓金?彆人叫他刁老金是一回事,我可不能也這麼叫他,畢竟人家是受爺爺拜托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