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師耍了幾圈拂塵,繞著棺材走了幾圈,口中唸唸有詞卻聽不清是啥。
老兩口四個閨女,其他三個都遠嫁了,隻剩下最小的閨女陪在身邊,因為天生腿部殘疾,到歸天前都冇說到婆家。
“可冇過量久,閨女就有身了,我進城一探聽,本來我家小婷是被一個窮小子給騙的,那小子家裡比我們家還窮,騙了我女人的豪情,還乾出了有身的事情!”
陳剛正嘴裡說著“就是就是。”然後便走在了我們前頭。
“配冥婚嘛,那家給了七千呢,多好的事情!”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就像閨女隻是他的貨色,賣了好代價,就是要高興。
我開口問道:“你閨女如何死的?”
蘇洛雅對著他的背影罵了句“騙子!”
陳婷的棺材被擺在瓦房正堂裡,棺蓋已經被著銅釘定死。但讓我獵奇的是院子裡另有一夥人,穿戴道袍,手裡裝模作樣捏著拂塵,那德行,像寺人多過像羽士。
“喂喂喂,你小子哪來的,搶買賣嘛?”袁道長見我要嗆行,天然不樂意。但方纔和陳剛正談天時,我問了陳婷的生辰八字和歸天時候,已然做到心中稀有,這個棺,必定得我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