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甚麼?”我問。
當然,我也不是吝嗇的人,就跟他們承諾,倘若真的抬到墳場平安然安入蹲,就將人為進步了十倍,一人一千。
我問高佬李村的墳場在那裡,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山頭,說:“李村的墳場在阿誰位置,我們抬墓碑的路已經清理了一番,需求加寬的路,用磚頭疊了上去,兩旁的一些樹木雜草也清理潔淨了,不過…”
“九哥,到了,你還往前麵走甚麼?”走著,走著,郭瘦子喊了一聲。
我又伸手在四周的石塊摸了摸,特彆燙,這下,我心頭更加迷惑了,在葬經中也有提到的墓碑,上麵說好的墓碑通靈,接地氣。
“李村也死了很多白叟,抬了很多棺材跟墓碑,也冇見人出事啊,再說,早上不是抬棺材顛末那邊麼?應當是有人辟謠,不想我們接這活。”我想了想,給出這麼一句話。
重賞之下,世人的情感都很高,高佬找來一把小號的鋤頭,將小巧血碑上麵的地盤刨了一些泥土出來,然後用手試著去掰,涓滴不動,說:“奇特了,這墓碑看著不重啊,咋掰不動。”
如許分派,講究的是力量均勻,我跟高佬倆人力量相對那四名八仙來講,要略微大一些,便帶上郭瘦子跟陳天男。郭瘦子我放心,在黌舍的時候,這傢夥力大如牛,起飆來好幾小我都拽不住他。
我搖了點頭,說:“老闆說的是落地之前不能亂觸碰,現在落地觸碰一下題目不大,頂多是所謂的靈氣少一些,無傷風雅。”
我句句說的是真相,畢竟尖嘴猴腮那夥八仙最見不得我們抬這墓碑,先前搶我們的zhu席就看出來一二。像這類又是送葬,又是立血碑,遵循普通環境來講,都是一夥八仙,主家不會彆的請人,如果時候來不及,普通會在七天內選一個吉時再立血碑,那裡曉得,我從半路殺了出來,接下這抬墓碑的活。
“在那燒過黃紙,說過好話冇?”我瞥了一眼高佬,問他。
“冇有彆的路可走嗎?”我詰問。
說著,他伸手又試了試,還是紋絲不動,連續試了七八次,還是是如許,彆的幾名八仙有些不平氣,輪番上陣試了試,成果還是那樣。
“好話是說過了,可在燒黃紙的時候,也不曉得如何回事,那些紙灰都飄水池去了,兄弟們有些擔憂,不肯意接這活,我們之以是還留下,就是衝你陳八仙的名頭,有冇有體例處理那水鬼?”高佬問我。
“如何辦?”高佬歎出一口氣,非常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