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敢毀我孩兒的丹田!”張青當即被氣得萬目睚眥,指向聶帆等人的手指都變得顫抖起來,周身靈力躁動不定。
如果這裡不是煉丹師公會,很有能夠他已經脫手了。
“可我僅是一個普淺顯通的靈武境武者,葉兄這麼看得起我?”聶帆輕笑著說道。
但一見到氣味委靡的張鳴,張青的麵龐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沉聲道:“幾位,我是美意來賠報歉的,但你們這般無緣無端對待我的家人,是不是不把我張青放在眼裡?還是說,地武境的武者在你們煉丹師的眼中就是隨便逼迫的螻蟻?”
聶帆點了點頭,率先走出煉丹室,薛劫幾人緊跟在他的身後。
“聶帆前輩言重了,有了您的插手,纔是我等的幸運。”林炎趕緊笑嗬嗬的說道,站在一邊的薛劫也是趕緊點頭,以示同意。
這便意味著,張鳴體內冇有任何一絲靈力,他的丹田已經被毀,已經不再是一個武者。
“張家主是吧?你先彆衝動,關於你的大兒子張鳴的事情,你先等我們跟你論述一遍以後,再談也不遲。”對於張青的威脅,薛劫涓滴不放在眼裡。
“舵主,這就不必了。”薛劫這時候走了出來,他嘿嘿一笑,臉上暴露自傲、傲然的笑容,道:“我和聶帆前輩的身後都是代表著青冥宗,如果他張家敢對我們脫手,便意味著對青冥宗的的不敬,這就是找死!”
張離站在一邊,看著氣味委靡的張鳴,臉上也是暴露氣憤不已的神采。
眼尖的他俄然發明張鳴丹田的位置流淌著鮮血,頓時驚叫起來:“爹,他們彷彿把大哥的丹田給廢了!”
劈麵碰上葉正天的目光,聶帆微微一笑,旋即說道:“葉兄的設法跟我的設法如出一轍,我天然冇有任何題目。”
旋即,葉正天看向聶帆,道:“聶兄,你放心,有煉丹師公會在你的背後,他戔戔一名地武境的武者掀不起甚麼大浪。”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廢掉我兒的修為,你把我張家的臉麵放在那邊?”張青的目光落在聶帆的身上,眼裡騰湧的肝火恨不得將聶帆吞噬誅殺。
他走上跟前,將張鳴的事情完整報告一遍後,纔回到聶帆的身後。
葉正天的目光逐步變得陰沉起來,直到肖天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整報告一遍後,聶帆才緩緩問道:“葉兄,你感覺這件事情該如何措置?”
葉正天舉高腦袋,看了聶帆一眼後,目光諦視著渾身顫抖不斷的張鳴,道:“從今今後,他不再是靈雲國的煉丹師,煉丹師公會將會擯除他的身份,此生,他不會再踏入天周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