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的,劉銘地點的山頭被火萱兒一掌破裂,而他的聚火鼎,也被打得變形,幸虧他的行動不慢,立馬從岩漿中竄了出來。
火萱兒就懸浮在空中,對那沖天火柱無懼,而落下來的岩漿雨,涓滴冇法近她身,仿若被一麵無形樊籬給反對。
這兩塊玉佩劉銘當然看過,一向掛在火萱兒的脖頸上。現在見她遞過來一塊,頓時問道:“給我乾嗎?”
前次在它手裡虧損,差點身故,遵循火萱兒的脾氣,那裡咽得下這口氣,這幾日保養好了身子,修為也有所衝破,便殺上守山獸的老巢,要完整將它斬殺。
冇錯,她明天的目標,便是來對於這頭守山獸的。
“冇事吧?”火萱兒眨巴著眼睛。
咕嚕咕嚕!
山頭崩塌,岩漿滾滾,流了出來,就像是被突破的雞蛋。
“守山獸,還不速速滾出來。”火萱兒大喝一聲,嘴裡竟有火焰噴薄,把腳下的幾座火山給燒塌。
堂堂五行長老,並且還是脾氣最暴躁的火長老現在低眉紮眼,甘心捱罵,像個受氣的小媳婦,這類景象如果讓學院的人看到,定然會大吃一驚。
她的身上騰起赤紅色的火焰,素手拍出,在空中化成一道數十丈的火焰掌,轟的一聲把整座山頭都給打塌。
“氣消了?”火萱兒抬手看他,赤瞳並冇有半點肝火。
“你這是行刺親夫!”劉銘吐出一口黑煙,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很乾脆地昏死疇昔。
“血玉,傳聞是五爪金龍的真血凝集,構成的玉質結晶。”火萱兒揚了揚本技藝裡的血玉,說道:“我這塊也一樣是血玉,不過傳聞是鳳凰血凝集而成,與你的那塊不一樣。”
幸虧這閉關的幾天有所晉升,精力力連升兩級,好不輕易撐了疇昔。
過了好一會兒,劉銘才悠悠醒來。
這守山獸修為驚人,冬眠在迦南火山今後數十年,期間有很多學院弟子被它殛斃吞食。
誰曉得,他才方纔冒頭,火萱兒連看也不看,直接一掌將他劈飛。
“喏,這個給你。”火萱兒把纏在脖頸上的紅繩解下來,在紅繩上,掛著兩塊赤紅如岩漿般玉佩,她摘下一塊,遞給了劉銘。
火萱兒低著頭,被罵個狗血淋頭,倒是冇有辯駁。
當時岩漿各處,包裹住鼎身,聚火的服從闡揚到極致,鼎內的溫度晉升了五倍不止,燒得其內的劉銘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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