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菱的彎刀割了下去,卻傳出一道金鐵之音。
薛荷花的麵色慘白,心不足悸。
“糟糕。”劉銘暗道不妙,剛想回防,卻見龍菱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繞到了薛荷花的身後,手裡的玄色彎刀朝她的脖頸割了下去。
“你……氣死我了。”薛荷花大怒,取出了短笛,“婉儀姐,我們聯手,幫我出一口氣。”
如果說段清彩是出塵的謫仙,秦婉儀就是冷傲崇高的九天玄女。
想起重水寒潭產生的事情,想到本身曾經被他看光了身子,秦婉儀羞得無地自容,臉上紅雲飛舞。
她的麵貌非常標緻,五官精美如同精雕細琢,肌膚白嫩如同仲春雪花,胸前飽滿形狀美好,纖細的柳腰,苗條的雙腿,一襲玄色長裙,映照出她無瑕斑斕的小巧身材。
當然,她並不曉得剛纔龍菱用的是刀背。
“喲,你小子行啊!這莫非就是你們臭男人常用的欲擒故縱嗎?我家婉儀在學院裡但是第一美人,哪一個男的見了不是卑躬屈膝,各路奉迎,你要不說,就閉了嘴彆說。如果竄改主張了,我們還不聽呢!”
“嗯,是有些奇特。”劉銘也看著她,笑道:“你是正心學院的弟子?”
“無冤無仇?你敢說無冤無仇?剛纔你操控傀儡想殺了我,這就是死仇。”薛荷花指著龍菱,憤恚地說道。
“哼!冇事?你要殺人,這還冇事?如果有事,那本女人現在早已經是身首異處了。”薛荷花叉腰,說道。
這廝對薛荷花可冇有多好的影響,雖說人家也是不成多得的美女,但他現在可早已經不是小初,不管是火萱兒還是林菁菁,乃至是段清彩等等,美女他見過不知多少,那裡會流哈喇子。
劉銘大驚。他和薛荷花不對於,但也冇到一言分歧就要斬殺人家的程度。
“那你想如何?”
見這冰掌打來,他涓滴不懼,手掌蒙上虛無之力,迎了疇昔。
這靈元屬性但是武者的奧妙,那裡有人這麼直白的發問。
劉銘當然冇答覆,笑道:“當時在重水寒潭要不是我救了你一命,現在恐怕屍身都爛成白骨了,明天還對我脫手,這靈元的屬性就偏不奉告你。”
“龍菱,停止。”
劉銘這話當然不會明白地說出來,隻道:“剛纔用的是刀背,再說你不是冇事麼。”
“不好!”
玄色彎刀的鋒銳他是曉得的,如果這一招吃下去,任你鐵打的身軀,也要被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