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救我……”
一種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感受,逐步從心底出現,讓他神采更加顯得丟臉。
“聶歡,我和你拚了!”
雲澤舟震駭至極,如許的成果,並冇有出乎他的料想,可他現在,不但冇能鬆口氣,反倒是心絃繃緊,因為聶歡雙指的前刺之勢,仍然冇有停滯。
也就是在柳葉靈劍消逝的頃刻,聶歡迅若流星,刹時超越近數丈空間,逼近了這位雲國的天子,在其惶恐欲絕的目光下,一把抓向其脖頸。
刺耳的嘯鳴中,雲澤舟已是揮動了手中長劍,隻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便已接連刺出了七七四十九下,一道道紫色劍光縱橫交叉著向聶歡當頭罩落。
在世人眼中,聶歡麵對太上皇淩厲無匹的守勢,隻是輕描淡寫地揮出了兩根手指。
“砰!”
“砰!”第九次。
這幅非常應戰本身認知的畫麵,將統統人都震住了,幾近連心臟都漏跳了好幾拍。
聶歡手臂一揚,雲天懿便飛了出去,軀體重重地砸落在殿堂深處的龍椅之上,砰的一聲,那精彩的龍椅,直接爆碎開來,化作了漫天碎屑。
同時把持上百靈劍,需得時候將靈識催動到極致,這對本身神魂是個極大的耗損。
聶歡微一點頭。
他已七十多歲,晉升抱元也有二十餘年,經曆過的大小戰役不計其數,可從未遇見過如許的敵手。
現在,冇有那長空箭雨的威脅,倒是冇需求再發揮“皇穹禦劍訣”。
話音未落,便已從樓梯口縱躍而下,紫袍獵獵,氣勢如虹,身在半空,腰間長劍已鏗然出鞘。
“砰!”第八次,失利。
靈藏以內,小傢夥那光禿禿的樹乾上,則有一枚枚晶瑩白嫩的葉片,重新長了歸去。
而後,雲澤舟就被逼得不斷地上躥下跳,左閃右躲,卻還是冇能挽救敗局,直接被那兩根手指給硬生生地戳死了,乃至連那柄靈劍也被摧毀。
“你也想殺我?”
“父……父皇……”
雲澤舟驚怒欲狂,毫不躊躇地鬆開劍柄,右掌之上,彷彿承載著萬鈞之力,緩緩向前推出。
“逆賊!”
“冇,冇有……”
驀地,焦灼的大喝在樓上響起。
剛纔的阿誰過程,看似冗長,實則統統都產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部下包涵!”
“……”
“呼!”
當他右掌與聶歡手指撞擊的前一頃刻,這一掌的威勢,已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狀況,可即便如此,終究的成果,也似冇有任何竄改。
聶歡心中沉寂,轉眼望向二樓門路,那邊已是多出了一個紫袍老者,軀體間湧動著的刁悍氣味,明示著他抱元強者的身份,恰是雲國太上皇,雲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