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隨你!”
王老頭本覺得安循分開有望,冇想到這麼快就峯迴路轉,頓時大喜過望,感激涕零地朝著聶歡連連躬身,而後轉向安安,衝她不斷地使著色彩。
另兩個手持匕首、暴衝而來的黑衣男人,被砸了個正著,與白衣男人的屍身一起摔飛出去數丈,而後體內氣血翻湧,渾身似散架了普通爬不起來。
“你……救我……”
“咦?”
為免夜長夢多,還是從速分開為妙。
“白叟家眼力不錯。”
“嗯?”
王老頭撿起地上那枚赤色細針,意有所指地歎了口氣,可眸子子卻偷偷瞄向了聶歡那放在樹下的承擔,他被收走的那些毒藥,還剩一些在那邊。
聶歡眼神冷酷,完整冇籌算和他廢話,聲聲響起的刹時,便如猛虎出柙,刹時超出丈餘空間,五指如鉤,閃電般抓向那白衣男人的脖頸,速率快得不成思議。
“要換成前幾天,我倒是有體例留下他,可現在嘛,僅憑我這凝神五重的修為,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呐!”
這幾個字出口的刹時,他腳下已是敏捷暴退數丈,軀體間靈力猖獗湧動,寒意迫人,已是警悟到了頂點,彷彿稍有不對,便會立即抽身遠遁。
白衣男人如何也冇想到,聶歡竟完整不按套路出牌,不由得駭然色變,前提反射般地張口求救,而他本身則是猖獗運轉靈力,向後暴退。
聶歡聞言,則是有些不測埠轉眼看了看王老頭:“老王,冇想到你另有這麼清脆的名號?毒王……看來我這些天的確是有些低估你了。”
“啊?這……這個……”老頭子哪還不曉得本身已經透露了,頓時老臉微熱。
答覆他的倒是一聲脆響。
白衣男人腦袋有力地耷拉了下去,暴睜的雙目中還殘留著一抹難以置信,他至死都想不明白,本身如何會死得如此等閒、如此的冇有代價?
聶歡手臂微揚,白衣男人就被甩了出去。
“喀嚓!”
不遠處,那兩個被砸傷的黑衣男人終究緩過氣來,漸漸爬起,痛恨地瞥了聶歡一眼,便要偷偷溜走。
王老頭見狀,忍不住扶額感喟,心中肉痛非常,這死丫頭,胳膊肘老是往外拐了。
“聶歡,你好大的膽量!”白衣男人被掐得麵龐脹紅,白眼直翻,呼吸刹時變得困難起來,神采猙獰的嘶聲叫道,“你……你可曉得我是誰?”
聶歡並未回絕,這“迷靈酥”雖比不得“幽都鬼火”,但它的藥力,還是非常強的,“安安,你若想回那‘萬毒穀’,隨時能夠分開,我不會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