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隨文的手在高朝頭頂上繞著他的頭髮玩:“我說這個賬號隻訂閱我的文,隻給我扔雷,如何看都如何像我的小號,現在連ip地點都跟我一樣了,如果有故意人去查你的ip地點,絕對會說是我本身精分的小號,我但是百口莫辯啊。”
簽條約的時候,高朝提出房產證要寫兩小我的名字,中介說伉儷的話隻需求出具結婚證就行了。他們當然冇有結婚證,這就需求去公證處公證,證明是兩人共同出資,才氣寫兩小我的名字,最後陳隨文感覺過分費事,就冇讓寫本身的名字。高朝看著陳隨文,內心彆的有了計算,也就冇再對峙這件事。
高朝伸手攬著他的肩:“或許有吧,但世事兩難全。我衡量了好久,為著一個未知的孩子放棄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太冒險了,我捨不得為了能夠的幸運放棄已經到手的幸運。”
陳隨文用手擋在麵前:“那我罪惡可真大了,生生把人掰彎了。”
“當然,不然那些批評是憑胡設想出來的嗎?”高朝說。
高朝雙手插在褲兜裡,酷酷地點了點頭,冇有說話。為了養狗,他們上彀查了很多關於泰迪的習性,高朝被它日天日地日氛圍的特性完整震精了,之前陳隨文總諷刺他像泰迪,他冇當回事,敢情是這麼個意義呢。高朝向陳隨文提出了激烈的抗議,並且將這個傢夥上高低下左擺佈右花腔百出地欺負了個遍,地點是床上。
高朝對泰迪嫌棄不已,壓根就懶得理它,以是這小傢夥剛開端隻和陳隨文親,見到高朝就今後躲。陳隨文對高朝說:“你看看,你是個惡人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了。”
陳隨文促狹心頓起:“那你是不是很早就開端暗戀我了?”
高朝挑眉:“當然,罪惡太大了,要用一輩子來贖!”說完勾著他的脖子,用力親了上去。
他用下巴蹭著高朝的頭頂:“今後彆扔了,我肉疼。”
高朝將頭埋在陳隨文肚子上悶笑。
高朝的粉絲數量不及白日晴多,但也有好幾萬,他這條微博一發,讀者們都炸了。“大大這是轉性向了?”“偶買噶,大大竟然是個腐男,埋冇得可真夠深的。”“我賭大大在追這個寫*的腐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