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他卻冇有找到機遇問,頓時要到國慶節了,陳隨文公司接了個國慶活動的票據,他每天忙著出計劃寫策劃案,都冇甚麼時候拚文,就算是偶爾抽暇拚文,高朝也不必然能拿到第一,陳隨文也不必然是最後一名。
秦安之說:“你還記得前次我問你男朋友的事嗎?當時你就說冇有,我就想,如果下次再碰到你,你還是冇有男朋友,我就追你。”
陳隨文笑了笑:“你們玩得高興點。”
高朝歌也不唱了,豎起耳朵聽八卦,陳隨文說:“冇說甚麼,就是敘箇舊。唱歌吧,高朝你如何不唱了?”
曲樂說:“老朋友見麵,能夠敘箇舊吧。”
曲樂也不客氣地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口:“你如何不唱歌?隨文去了那麼久,談愛情去了吧,如何這麼久不返來?”
曲樂就喜好看帥哥,現在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真是到哪兒都能碰到你。”
陳隨文笑了一下,冇有說話。倒把偷聽的高活力得鼻子都歪了,本身到底哪兒差了!一個兩個都感覺陳隨文不成能看上本身。
陳隨文瞥見對方,隻得起家出來:“找我有事?”
秦安之笑:“也冇有,好久冇見了,好不輕易碰上了,想跟你聊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