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憶:“那也不錯,拚文的話比較效力一些。有個不情之請,我想要大大的署名,能夠嗎?”
“我還冇跟她說我在專職寫文,她覺得我還在上班。”高朝說。
彼時他們正在泅水池裡遊完一百米來回,靠在泳池邊上歇息。高朝抹了一把臉:“說不上來甚麼感受。”
相思憶說:“這就對了,一笑置之。都冇見你來群裡聊過天拚過文,平時都是本身碼字嗎?”
高朝大口喘氣著:“我特彆討厭剛纔那傢夥,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我懶得理睬他。”
陳隨文扭頭看著他:“如何了?”
陳隨文看到這個貼子莫名感慨,碧水紅眼病真多,但是三觀正的人更多。他給相思憶回了資訊:“算了,無傷風雅,就當為大師供應一點茶餘飯後的談資吧。”
秦安之鎮靜地伸出胳膊摟住陳隨文的肩:“你應當是住在這四周吧,今後我們能夠一起來健身。你要上甚麼課?請私教了嗎?”
高朝已經在跑步機上開跑了,瞥見陳隨文姍姍而來,一邊跑一邊說:“終究敘完舊了?”
陳隨文笑眯眯的:“現在是看臉的天下,他那樣的,長得好,學習好,身材不錯,層次也行,就算得上天之寵兒了,受人追捧慣了,當然目中無人。”他用心這麼說,就是為了刺激高朝,看他今後還懶不懶,臟不臟。
陳隨文有些愣:“不是123言情直接發貨嗎?你要署名的話,我該如何操縱?”
陳隨文抬頭哈哈笑:“如何會!我必然去。”
上保藏夾神器那天,位置排在第一頁第五個,漲了一千保藏,訂閱也跟著漲了,也不如現耽那麼喜人,幸虧古耽寫的人少,這個文的榜單一向冇有輪空。有榜單加持,收益一每天增加起來,從本來的二三十塊變成每天的四五十。
陳隨文點開一看,倒冇有很直白地掛他,題目是“我甚麼時候也能獲得編編的看重就好了”,主題內容說某些人不管有甚麼黑汗青,不管是不是新人,隻要編輯真愛你,好榜還是上。前幾樓回貼有人說猜到樓主說的是誰了;又有人說一頭霧水,這麼點資訊就能猜到是誰,到底是誰啊;然後有人指路*強推;很快就有人掛出了雁回春歸的名字。樓下的人從陳隨文的筆名被掛出來起就開端進犯樓主和樓裡掛人的層主,說人作者冇刷分冇抄襲,憑甚麼要被掛牆頭,紅眼病得治。並且指責聲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