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持續揉他腦袋:“的盜文都是直接抓取的,我冇見過哪家文學網站的防盜技術如此爛。”
高朝將留言的內容念給陳隨文聽,念批評的時候他用的瀏陽話,語氣很搞怪,惹得陳隨文哈哈笑個不斷。當聽到讀者質疑他性彆的時候,陳隨文湊到電腦跟前:“你在我文裡胡說八道了甚麼?”
“你不是男的,莫非你還是個女的?”高朝斜睨著他。
高朝持續笑著說:“對。我朋友身材不好,是個病人,您現在坐了愛心專座。”
陳隨文點開章節頁麵,看到作者有話說的內容,的確也冇說甚麼,隻是用的人稱代詞是“他”,有些讀者還挺細心的。高朝將他推開:“你看啥呢?彆傷了眼。”
吃了飯歸去,高朝的室友已經返來了,瞥見陳隨文,隻是看了一眼,也冇打號召,就直接進本身屋去了。高朝說:“我們也出來吧,歇息一下再沐浴。我打掃一下衛生。”北京的風沙多,就算是關嚴實了門窗,幾天不住,還是積滿了灰塵,高朝翻出抹布將床和席子都擦了一遍,想了想,又將席子收了起來,翻出床單來鋪上。
高朝規矩地笑著說:“我想請你讓個座,我朋友身材不好,不能站。”
陳隨文鼓著腮幫子:“哪用你補。我是感覺讀者都棄文了,以是才悲傷。”
“我當然是男的,但我不想讓讀者存眷我的性彆上。”陳隨文說。
高朝說:“想吃甚麼?那邊有個湘菜館,哦,不可,你現在不能吃辣的,得平淡點,上粵菜館吧。”
那人戴著耳塞在看視頻,扯了一邊耳塞不耐煩地昂首看著高朝:“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