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認識地,黃逸點了點頭:“這倒是……”
一行人出宮,原覺得得花些工夫弄明白二殿下身在那邊,又做了些甚麼,冇成想,這兩個題目,輕而易舉就有答案了。
安國公夫人聞訊,又急又氣,幾近仰倒。
若非他那日多喝了些酒,把殿下與晉家女人的事衝出了口……
黃逸眼觀鼻、鼻觀心,內心冷靜念:皇上摔東西了。
家裡冇有個能頂事的男人,隻兩個管事戰戰兢兢出了府門,想把二殿下勸歸去。
二殿下和翁家那幾兄弟,恐怕底子反應不過來。
黃逸看了眼與親隨低聲交代事情的林繁,眉頭皺起伸展、複又皺起,終是肯定了。
前後三輛馬車,裝滿了綢緞料子、金貴藥材、女人家喜好的熏香、安排,浩浩大蕩穿街過巷、停在了安國公府外頭。
“去把那孽障給朕帶來!”
隻還不清楚,這把火會如何燒。
六合知己。
至於永寧侯府,那就氣著唄!
倒是想不到,皇上還冇有發話,二殿下卻來了,還這麼大搖大擺。
午前,一內侍哭喪著臉,到了禦書房外尋徐公公。
皇上肝火沖沖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而後,徐公公退出來、麵如死灰。
林繁那人是頂頂煩,但昨日的話給趙啟提了個醒。
“給舒兒補補身材,她現在身子要緊,”趙啟指著那一地的東西,“料子都是最時髦的,若挑不中,令人跟我說,我再買。”
隻知那兩位有伉儷之實,冇想過二殿下還與永寧侯府女人有婚約,更冇想到,晉舒兒有身了還喊得人儘皆知。
殿下乾的這些事,還不傻?
黃逸深吸了一口氣,沉沉望動手邊的酒盞。
最傷永寧侯府顏麵的,不是他去秦家說甚麼、做甚麼,得是他去安國公府外,用力汲引晉舒兒!
黃逸把人一起送進禦書房,醒神半晌,才終究把油與火星子分清楚。
饒是皇上,都冇臉硬要與永寧侯做親家了。
“我回宮見父皇了,”趙啟道,“這些東西,都要好好交到舒兒手中!”
黃逸看他那神采,就知事情不妙。
隻要他對峙不懈、使出儘力地落永寧侯府的臉,永寧侯就不能以退為進,父皇也不能對峙那麼一門亂七八糟的婚事了。
趙啟反倒更加興趣勃勃,直到黃逸等人趕到,纔沒有對峙進安國公府。
也就是他與林繁熟諳,仰仗幾分直覺,讓他聞出了火油味。
也就是酒吃多了、稀裡胡塗,換作復甦時候,真不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