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想轉頭看看這魔女能搞出甚麼花腔,但銀河童聖不轉頭,他有些不美意義。
白綺聞言立馬變臉,這等品階的修士,她連挖心都懶得挖,更彆提與之交歡了。
赤練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怨,一邊揉著臀部,一邊緩緩躬下身子。
血羅刹—赤練,無瑕的玉足點著血霧飄但是至。
他陪著銀河童聖眯了一會,並未感遭到有任何不適,因而緩緩轉頭直麵兩位魔女。
不過他眼中的紫芒卻更加光鮮,如同兩團燃燒的紫色火焰,透著些詭異。
“我當然深受影響,現在恨不能與兩位姐姐歡愉一番,可我不敢啊!”
......
白綺足尖輕挑,那顆新鮮的心臟踮入口中,咀嚼著說道:
他顫抖的聲音似是在蒙受著甚麼痛苦。
“你就不能從了姐姐一回?
徐也悄悄記下兩位魔女,待他成績劍仙之日,便是......算了,殺了有點可惜......
“不要......不要用心,死守本心扛下這一輪打擊!”
“嘻嘻,他好敬愛,竟想著在大陣中傳音。
玉麵蛛—白綺,身影在蛛絲編織的王座上緩緩閃現,幾近透明的蛛衣下雙腿交疊,足尖挑著顆仍在跳動的心臟。
血羅刹赤煉的指尖自臉頰一起滑落至胸前,看著銀河童聖舔舐著嘴角。
徐也轉頭,見銀河童聖神采略顯怠倦,但彷彿已經扛過了此次打擊。
徐也感覺她話裡有話,不敢冒然答覆,深思了半晌後說道:
“嘻嘻嘻,小禿頂,姐姐的身子香不香?”
“真是白瞎了這副皮郛,滾一邊去吧!”
“小禿頂,你說的這是甚麼話,姐姐饞你身子,你卻總惦記姐姐性命!”
兩道魅惑的笑聲響起,彷彿能鑽入心底,攪亂思路。
“可惜啊,都怪你這個小修士。要不是你,小禿頂恐怕早就不知不覺地淪亡了,現在看來,事情另有些毒手。”
“嘻嘻,小禿頂,我們又見麵了!”
徐也傳音道。
“那位紅衣服姐姐,此事......”
“不信你看!”
目光所及,毫無諱飾的玉背細腰熱誠的暴露在二人麵前。
腥紅的血珠沿著嘴角滴落到透明的蛛衣,卻未散開,而是像一顆顆瑪瑙,滾滾落下。
“下品雜靈根可修至築基?”
“你前次打到姐姐這裡,現在還未病癒......”
銀河童聖雙目緊閉,微微顫抖,額頭豆大的汗珠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固結。
我與白綺與你一起雙鸞戲珠,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