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徐也一抬手,二尺青鋒穩穩落在手中。
“你方纔在做甚麼?與誰說話?”
徐也跟著一驚,營帳裡待著好好的,一轉眼掉進大陣裡了......
銀河童聖眼角一挑,明顯對徐也的解釋半信半疑。
自踏入修行之門,心機全然放在了修煉與各種修行事件上,至於這世俗男人最為看重之處,早已拋諸腦後。
“童聖大人,這是......如何回事?”
銀河童聖呼吸沉重,彷彿在尋覓甚麼。
銀河童聖麵色慘白,仰天怒喝。
這設法略顯怪誕,操縱起來也非常毒手,但徐也的獵奇心一旦被勾起,便再難收回。
毫無征象一拳轟出,徐也隻感覺身材都快被周遭氛圍擠壓變形。
銀河童聖神采驟變,目光流轉間,彷彿應證了某些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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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有紫光不時閃過,頻次不快......”
女子再次欠身施禮,緩緩走出了營帳 。
終究還是悄悄掰開女子的手,坐起家來。
緊接著,褪去緊身秋褲,心中暗歎其威猛,連那秋褲都冇法將其束縛。
亮光遣散營帳的暗中,一個肉嘟嘟、頂著個鹵蛋腦袋的稚童呈現在麵前。
銀河童聖嘴硬道,他怎敢將滿腦筋莫名其妙的秋色之事奉告徐也這個長輩。
他悔怨不已,早知會遭受這等磨練,當初就不該以真身示人......
待他再次展開眼,已然置身於一片蒼茫當中。
“臥槽!!!”
徐也擺了擺手道:“無妨,去吧,他們不會難堪你的。”
“你能不能改名,就看這一顫抖了!”
“童聖大人,這該如何是好?又該如何斬去七情?”
掛起一抹笑容,上前抱拳施禮道:
唯有明心見性,斬斷七情,方能破陣而出。
“七情失心陣!!!”
“童聖大人,你身子可有甚麼不適?”
此時,“二十一” 正處於全盛之態,徐也把持著二尺青鋒,卡於身前當真地測量起來。
且按常理看,這燭光映照在皮膚上應當是金黃膚色,而銀河童聖的麵龐竟似那春潮以後的女子,微微透著潮紅,詭異至極。
他發覺到銀河童聖的狀況很不普通。
銀河童聖聞言,“噌” 的一下跳下椅子。
“非是我不肯,而是我不能,我等修仙之人,不成等閒感染世俗因果,還望女人包涵。”
徐也屈指一彈,指尖迸射出一道靈力,燭火再次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