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夫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讓四周的人禁紅了眼眶。
徐也對此有些迷惑,拍了拍一名老鄉的肩膀。
不見民不聊生,不見怨聲載道,乃至大街上少有麵色愁苦之人。
徐也擺了擺手,“算了,這二十兩先存他那吧,就是可惜了我一張追蹤符。”
“白叟家,這些銀子您先拿著,去給您兒子購置一副好棺木,再好好籌辦一下後事吧,彆委曲了孩子。”
“老夫我本就靠著家裡薄田勉強餬口,前些日子,我獨一的兒子去河裡撈魚,想給我補補身子,卻……卻不謹慎溺水而去。
徐也點了點頭,那人接著解釋道,“這裡的官府形同虛設,在這炸天幫未呈現之前,山賊馬匪猖獗,當時纔是真的民不聊生。”
“彆提了,上個月酒樓開業,預存二十兩餐食酒水打五折。我呼朋喚友存了二百多兩,成果第二天便人去樓空......”
“卑鄙!”
草蓆裡似是卷著一名黑髮人。
他哈腰將銅錢撿起,已然遠去,嘴裡笑著默唸叨:“幾位公子人還怪好嘞~”
打打殺殺幾人倒是不在乎,可對毫無還手之力的淺顯人動手,不免有損道心。
“可老子說完,他還是將我衣服一把火燒了......
那人看了一眼徐也,點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