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麼行事,冇有人出麵管管嗎?”
“無恥!”
“嘿嘿,多謝多謝,是我的,是我的。”
我……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內心苦,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人群頓時墮入混亂,尖叫聲、咳嗽聲此起彼伏。
幾人在清華縣一起逛來,並未感覺此地與彆的地界有何分歧。
“無妨,今後我們連本帶利,再給他騙返來就是了!”
這時,又有人上前說道:“這炸天幫標語喊得響,卻也講究個細水長流,主打一個你情我願。
此仇不報非君子......
“你這不算啥,劉員外給他那傻兒子花重金結婚,覺得娶了個貌美如花的美嬌娘,未曾想洞房時被揍成豬頭。
“缺德!”
現在就剩我這把老骨頭了,下葬的錢都湊不齊,求求各位美意人互助,讓我把兒子的屍身下葬。
三人本就愛湊熱烈的性子,跟著就往人群紮堆的處所擠去。
“混蛋!”
“草!又是炸天幫的!!!”
徐也對此有些迷惑,拍了拍一名老鄉的肩膀。
“老夫我本就靠著家裡薄田勉強餬口,前些日子,我獨一的兒子去河裡撈魚,想給我補補身子,卻……卻不謹慎溺水而去。
草蓆裡似是卷著一名黑髮人。
“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有幾人能受得了呢?”
我硬生生熬到入夜纔敢摸回家,是以大病好幾天!”
那人看了一眼徐也,點頭苦笑道:
“尼瑪,真是防不堪防啊......”
最可氣的是還威脅我,讓我說是誌願的,不然就把衣服一併帶走!”
“彆提了,上個月酒樓開業,預存二十兩餐食酒水打五折。我呼朋喚友存了二百多兩,成果第二天便人去樓空......”
幾人持續往前走著,俄然聽到火線傳來一陣喧鬨聲。
“下作!”
“肮臟!”
那兒媳竟也是炸天幫之人所化,被街坊笑話的連門都不敢出了......”
“伴計,糖葫蘆如何賣?”
“可老子說完,他還是將我衣服一把火燒了......
闊彆糖葫蘆小販,莊不卓將那根最大的挑出來,把最乾巴的遞給林羿,不好不壞的給了徐也。
徐也擺了擺手,“算了,這二十兩先存他那吧,就是可惜了我一張追蹤符。”
老夫顫抖動手接過銀子,眼中儘是感激之情,正要開口伸謝,俄然——
之前還心胸憂愁,若這幫傢夥真如傳聞那般,塵寰橫行無忌,重拳反擊,肆意毆打大眾,他們還真有些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