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對幾近統統的女性都避而遠之,且尤其惡感她們的觸碰。被女人碰過的衣服,他起碼得洗上兩遍纔會接著穿;被迫跟女性握了手,他大要上不動聲色,背後裡卻必須洗上好幾遍手才氣放心――就比如是上回發小偷偷塞了幾個庸脂俗粉給他,他轉頭就把被她們摸過的衣服整套給扔了,然後重新到腳把自個兒洗潔淨了,這才肯上床睡覺。
是的,愣住了。他傻傻地保持著攙扶的行動,兩隻手就這麼僵在半空。
說時遲當時快,他一把扶住了女孩嬌小的身軀,助她漸漸站穩。
眼瞅著對方一臉意有所指,程關不置可否地衝他笑了笑,說了句“他日再約”,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間。
“哦――”他抽出一隻撫摩美人的肥手,帶著含混不明的笑意,指了指站立在麵前的年青人,“懂的,我黃或人懂的。程總固然去就是,我黃或人可不是這麼吝嗇的人。”
程關倉猝一起小跑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