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街道兩邊也有人連續擺起了攤,多是賣些吃食的,呼喊聲也垂垂起了來,隻看此人來人往的風景很難讓人信賴昨夜各種。
這聲音有些熟諳,花酌抬眼看疇昔,恰是薑瓏和她的那幫家仆打手。
此時,薑家夫人和少爺的屍身已經被放上了板車,要拉去燒屍台把屍身燒了去。隻是,這剛出了薑家的大門,就碰到一身肝火返來的薑瓏。
夏季的陽光來的又早又烈,這個時候,茶館酒坊已經開門做起了買賣,伴計將幾碗酒灑在門前,細看之下,還可看到酒過之處彷彿有些灰漬,那些是鍋灰,城中的百姓以為酒加上鍋灰是能夠辟邪的。
“可得了吧,誰不曉得,那薑瓏就是純碎想找小我來宣泄,如果人家九歌真是那凶手,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她。”
想到這裡,花酌緩緩吐出一口氣,持續不緊不慢地行在這街上。這條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已是城中最繁華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