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無人開口，反而是一個扈從先不解道：“這些流民如何能夠殺得了我們兄弟？”

一道光芒在邊芒的視網膜上快速閃過，精準非常地擊中已經飛到天涯的龐大老鷹。

男人披著灰色的大衣，留著刺蝟般的短髮，他把手槍舉到麵前打量，半晌後眯起眼。

“冇說過如何有人跑冰原上去？肚子餓了上去喝西北風？”

那是一個陌生的黑髮男人，雙眼裡燃燒著肝火，掄起拳頭，一拳砸下。

“這是我們的槍，”這支步隊的隊長，D+級天賦者馬宏莊說，“問他們是如何搞來的。”

具有鷹隼一樣鋒銳目光的馬宏莊眯起眼。

這起碼是和老邁一樣的B級天賦者了！

跳下來的阿誰男人披著他們雪熊專門給天賦者配發的灰色風衣，風衣衣角上印有一隻烏黑的大熊，他腳上蹬著的也是雪熊同一配發的長靴，不曉得後勤拿了多少背工，這靴子穿起來特顯得人高腿長，矮子也能平空拔高一截，但腳難受得叫人永久不想下地。要不是北方太冷，隻能穿長靴，雪熊底子冇幾小我會穿它。

他走到李開麵前，問：“來，說一說，你們如何殺掉那四個傻蛋的？”

“王癟三！”古二掙紮爬起，“你他媽給我閉嘴！”

馬宏莊看著本身的扈從們大喊小叫地行動起來，不由磨了磨牙。

馬宏莊把杯子砸這個扈從的頭上，罵道：“你如何和程英柏啟正一樣傻？這些人，一個敢違揹我們的號令逃竄，一個敢殺我們的人。就算程英柏啟正的扈從是傻蛋，那也是我們的人。留下他們？開打趣呢！北方的流民這麼多，缺這幾百不成？都殺了，屍身撿一兩個帶歸去，讓彆的流民曉得跑路是甚麼了局。”

“……天賦者大人不在，”李開握住老婆顫抖的手，“天賦者大人把人留下，上冰原去了。”

“你又不是天賦者，流民如何殺不了你？”馬宏莊瞥他，“題目也不在這些流民如何殺的你，而在於……這幾個傻蛋是哪個步隊的？他們的天賦者呢？他們的天賦者是誰乾掉的？”

氣憤的馬宏莊雙手展開，終究完成竄改，乘著旋風，騰空而起。

“都是傻蛋，”他嘮叨，“就冇幾個聰明人……甚麼聲音？”

汽車落下，剛好砸到剩下的兩個扈從。冇能趁便把天上那隻一起乾掉的邊芒站在原地，瞭望遠去的馬宏莊一眼，哈腰籌算捏個雪球。

風中模糊傳來女人的哭聲，李開抱緊老婆，任由一個扈從上來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