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越是如許的渣男,打起臉來纔會越成心機。這麼想著,迎溪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迎溪忍不住唇角微勾。她差點忘了,傅庭年此人不但渣,並且還特彆會站在品德高點鄙夷彆人。就比如現在,明顯他纔是阿誰把原主當替人,害得原主為了他有身無數次差點連媽媽都冇法做,卻又終究對原主始亂終棄的渣男,卻恰好義正言辭地說甚麼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辦事體例,說甚麼你如許隻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就彷彿被他瞧得起是多少名譽的事情一樣。有些人啊,還真是……渣得讓人不曉得該說他甚麼纔好呢!
女人上.半.身陷進了堅固的絨被裡,以是看不太清楚長相,隻能看到那一身白淨的肌膚和纏繞在男人腰上的苗條美腿;而男人現在仰著頭,那張臉看起來表麵立體,五官鋒利而不失精美感。
這麼想著,傅庭年本來就不善的神采愈發陰沉了幾分,“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還追到這裡來乾甚麼?不管你想乾甚麼,我都……”
傅庭年麵無神采地看著迎溪,一字一頓地說道:“迎溪,大師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辦事體例。你見過哪個成年女人分離以後像你一樣膠葛不休的?就不能各自安好好聚好散嗎?你如許隻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以是傅庭年和他們這群朋友都冇想到,這個女人會在分離這件事情上這麼不依不饒。明知傅庭年不喜好她一向把她當易馨的替人,卻硬是要追在傅庭年身後求複合。
這群人之前都或多或少見過迎溪幾次,也大略聽過迎溪的“傳言”,曉得這就是傅庭年身邊的一個標緻花瓶,並且還是個假貨。因為那張臉長得跟傅庭年的初戀易馨有幾分類似,以是在易馨不在海內的這些年,被傅庭年留在了身邊,用來消磨時候。
原主的父母都是經商的,以是原主家道頗豐。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傅庭年還隻是個冇有任何名譽的小新人,以是原主冇少在傅庭年身上費錢。厥後原主的父母分歧意兩人在一起,因而在傅庭年的推波助瀾之下,原主垂垂跟父母斷絕了乾係。
究竟上,傅庭年這些年身邊的花瓶不止迎溪一個,有眉眼長得像易馨的,有脾氣像易馨的,也有笑起來唇角的小酒渦像易馨的……不過迎溪算是在傅庭年身邊待得最久的一個。這一方麵要歸功於迎溪本分不作妖的脾氣;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迎溪為了傅庭年甚麼委曲都能忍,乃至不吝為了傅庭年跟家裡完整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