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髮狼藉,衣衫不整,褲腳模糊還沾有已經乾枯了的血跡,活脫脫半夜來索命的厲鬼。
男人俊美的臉龐上刹時充滿寒霜。
機遇偶合之下,她救了他一命,當時他說,他會永久記取她的。
…
“江心柔更無恥,明曉得死渣男是有婦之夫了,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死黏著,我就冇見過世上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薑願出了房間,順手抽出棒球棒,躡手躡腳走至門口,翻開貓眼往外看。
霍璟博眉心幾不成見地蹙了一下,又歸於安靜,“她這麼早就出門了?”
霍家和薑家乾係匪淺,薑夫人是霍老爺子認的乾女兒,是以薑願是霍璟博的乾mm。
嫁給他這三年,實際狠狠地抽了她無數個嘴巴子。
以是當霍老爺子來提親的時候,她覺得……那也是他的意義。
她也曾無數次找薑願抱怨過霍璟博和江心柔,薑願有所顧忌,很少罵得這麼重的。
“滿月,你是被氣傻了吧?還笑得出來?”
淩晨兩點,薑願睡得迷含混糊之時,聽到了一陣拍門聲。
“不是……太太已經一個禮拜冇有返來了。”
她坐下來,將紅酒一飲而儘,輕舔了舔唇瓣,不肯定地問:“以是……你真的要和璟博哥仳離啊?
霍璟博持續出差了一週,又坐了將近十個小時的飛機,太陽穴微微發脹,冇甚麼胃口,“不消了。”
“江心柔愛撿我的二手貨,讓她撿,男人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