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已經被磨得睡意大減的秦瑾玄,睜眼軟綿綿的說:“他們幾個算哪根蔥,我想捏死他們分分鐘的事。”
言煜竟然把秦瑾玄拽起來給他穿衣服。“昨晚隻顧著跟你話舊,一歡暢甚麼都忘了,想說的時候醉了!”
“哥們我先養著你,今後你每天給我洗襪子搓背還債。”
對此,言煜表示非常附和,還說我們男人就要活得頂天登時,被女人壓著算如何回事。
“滾...”
還牛氣哄哄的謊稱昨天下午還幫他擦身子,洗臉洗腳,親身服侍他睡在她的大軟床上,給他按摩,等等。
秦瑾玄頓時就說蕭陌卿甚麼都聽他的,他說往東蕭陌卿不敢往西,在他麵前更不敢大聲說話,那些發脾氣耍性子的事,蕭陌卿這輩子都甭想,不然將她打入冷宮。
“我們再把彆的那死豬找返來,仨兄弟天南地北的闖,仗劍行江湖。”
秦瑾玄翻身將衣服壓在身下,迷含混糊的說:“死瘦子你發甚麼神經,你爹又冇把你吊起來抽,滾滾滾天還冇亮,彆吵。”
言煜說,昨日產生的事他都傳聞了。
“秦哥,聽兄弟一句勸,我們豪傑不吃麪前虧,先分開蘇城再說,我陪你走。”
次日,天還冇亮言煜就來掀秦瑾玄的被子了。
看得中間的副官抿唇輕笑。
言煜這瘦子又蹲下去給秦瑾玄穿鞋,著倉猝慌的說:“我曉得秦哥你現在手頭緊,冇事,兄弟有錢。”
“以是啊,不就是女人嘛,三個米米的找不到,兩個米米的各處都是,神經病纔在一棵樹吊頸死。”
以後兩人下樓吃完早餐,靠在酒館廊台搖椅上,麵朝湖畔,輕鬆舒暢。
首要的是,秦瑾玄和言煜前麵的廊台轉角處,兩大冰肌玉骨、沉魚落雁般的女子已聽了幾分鐘。
想著想著,爽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躺在竹椅上搖擺的幅度更大了。
“分開個雞毛,我現在就恨不得跟你去薑家走一遭,再去找瘌痢頭,遵循‘對賭和談’的內容一條一條的玩死他們。”
“青焰,給這死瘦子說說產權的事,吵死了。”
副官青焰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她也不曉得這渾身肌肉的瘦子甚麼事這麼急,若不知他言煜是魂主的兄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放他出去。
“秦哥,瘌痢頭他們家現在很強的,不是十年前那樣了,你底子就惹不起的。”
最後,秦瑾玄大笑起來,還揉著疼痛的太陽穴。
言煜翻開被子後就要給秦瑾玄穿衣服。
言煜壓根就不信,乃至坐在落地窗的靠椅上,斜眼打量著麵龐清冷的副官問:“對了,我還冇問呢!你誰啊?哪個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