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也不矯情,立時拿出一片冰晶般的葉片來,催動這葉片中存留的靈機,使其氣機全數迸收回來,放到分-身身上。
祁福道:“身外之物,總比不得身家性命來得首要。”
此言一出,內裡三個道人立時變了神采。
郭宴抱起郭昭向洞窟深處藏好,祁福與郭昕守在洞窟口處,一人持劍,一人持符。
既然這千影符能鬨動靈光,那麼他們的籌算也算是勝利了一大半。
郭昕又道:“道友何必如此咄咄相逼?我等乃是大族出身,如果硬是要殺了我等,隻怕道友以後日子也不好過。”
表裡兩邊各有算計,氛圍愈發凝重,一觸即。
郭昕聞聲洞窟彆傳來一聲冷哼,故作感喟道:“道友雖短長,但我們如果搏命一搏,到時候魚死網破,道友們也不見得能滿身而退。”
這靈機做不得假,內裡三人隻一發覺,便能辨出真假來。
被喚做大兄的道人,姓尚,三人一貫已他馬首是瞻。
待到寧語也走遠,祁福和郭昕這才鬆了口氣,再支撐不住,坐倒下來。
郭昕道:“還望道友說話算數,得了珍寶,速速拜彆。”
“等斬殺了你們,這些自是我們該得的,不成。”
“看來是傳承開端了。”郭昕站在他身側,輕聲說道。
千萬般動機隻化作一句話,“此物與我有緣。”
三位積年假丹儘力一擊又豈是那麼好接的?
幾人才行至一半,忽見四周湧出濃霧,垂垂彌散,諱飾住了視野。
“卻也一定。”另一名馬道人說,“這幾人出身大族,或許身上真的此物也說不定。”
他話音落下,祁福便默契放開冰湮草葉子上的諱飾,讓絕品靈物的靈機透了出去。
與此同時,那三位道人也不含混,三道厚重靈力看也不看,一齊向洞口砸去。但人卻已經向著那白玉匣追去。
祁福心念一動,那千影分-身也立時動了起來,速率快得近乎一道流光,向白玉匣的另一個方向遁走。
“這等貴重靈物,又如何能讓他們這些小輩帶出族地且我這些年,也未傳聞過那裡有絕品靈物呈現。”尚道人說。
然後,再次開口,“罷了罷了,我願以絕品靈物冰湮草換道友乾休,如何?”
“哼,小子,多說偶然,不如你們出來我們真刀實槍的拚殺一場。”這三位道人早已經從寧語口中曉得幾人秘聞,是以現在聽郭昕這話,便感覺是虛張陣容,枉做掙紮。
且同時,祁福體內兩道靈旋吃緊運轉,彙在一處,紅綠訂交映,火木自相生,雙倍靈力從祁福體內迸收回,構成一堵靈力罩。郭昕位置在祁福身後,亦手影飛動,瞬時祭出金木水火土,白青黑紅黃五色符籙,行成五色五行相生不滅符陣,防護在祁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