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宴亦苦笑,道:“以往隻當本身是大家誇獎的少年英才,自大名譽,卻未過這統統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此人雖性急,但也非那一名逞凶之輩,隻看幾人穿戴氣度,便知其定是出身家屬,像是這類修士,大多境地不錯,又身懷高品格靈器,卻貧乏與人廝殺經曆,細論起來,恰是他們這些尋寶修士最喜動手的工具。雖也有事發後被家屬追殺的隱患,但這裡但是聖祭之地,六城修士混於一處,又有修羅再一旁虎視眈眈,隻要做得埋冇些,又怎會被曉得是誰做的?除非是大師族的嫡傳真傳,身上被下有密術,可反溯清查凶手。但尋寶修士也是奪目,一雙眼睛極厲,隻要一套辯白之法,曉得何人可動手,何人又動不得。
祁福道:“本日之事,多賴郭道友脫手,我等方能滿身而退,我手中也有些可貴靈植,可做療傷隻用。”說罷,祁福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十幾個玉製長盒,內裡皆是可貴的靈植。見郭宴擺手推委,祁福忙道:“也不知是否何用,老是我一番謝意,道友且不要推委。”
如此,祁福也不再躊躇,道:“此處非我力所能及,我已放棄此處遺府,等郭道友醒來,我們一同出去便是。”
這般環境祁福倒是冇碰到過,也不知該如此措置,且看郭宴,此時正在救治郭昭,也得空他顧,但情勢不等人,若在擔擱下去,郭昕築基修為也一定保得住,此時祁福隻得死馬做活馬醫,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些彌補靈力的靈丹給他服下。
郭宴點頭,“先前來時,顛末一處小山丘,並不顯眼,不若去那邊。”
這幾個修士因人數修為皆勝於祁福幾人,是以極其自傲,並不擔憂祁福幾人會走脫出去,早已將幾人周身環繞靈物當作是自家的了。
郭昕寧語亦是反應不慢,郭昕雙手略一顫栗,指縫間便各有三張符紙,他此時顯是動了真火,脫手便是郭氏秘傳符籙,九焱天火。符籙被郭昕灌注入靈力,而後甩了出去,那符籙竟似有靈般,也不需他如何操控,便徑直追著那幾人而去。
“晚了。”郭昕目中冰冷一片,待見那銀紫色符籙已粘在幾人身上,手中掐了一個指訣,嘴唇闔動,“爆!”
近似這般修士在聖祭當中實在很多,隻是祁福與老友入了血戰盟,隻往疆場上去斬殺修羅了,並未曾遇見過。
在祁福幾人之前,也有其他修士路過此處,幾人也曾脫手反對,雖不說將其所獲儘入囊中,但也未曾走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