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端了杯熱牛奶返來,還是陳幺喜好的草莓牛奶,看著她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完,李承澤接過杯子放到一邊,上床,又把她摟了過來。
誒,是阿誰變態。
她翻開門對李承澤報歉:“我剛纔做惡夢了,是不是吵到你了?對不起啊。”
陳幺撲騰兩下冇掙紮掉也就死了心,她剛纔被惡夢嚇了一跳,這會兒人固然緩了過來,身材卻不由自主地在顫栗。她並不是驚駭,也早就籌辦好了複仇,陳幺走一步就是一步,不悔怨不轉頭,因為她曉得,落空的人永久不會返來。
“陳幺。”
“李承澤。”
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庇護她,誰都傷害不到她分毫。
陳幺看得有點出神,被李承澤捏著下巴轉過來,很較著李總不歡暢了:“不要亂看,會捱揍。”
“貼著洗。”
但早餐吃的冇甚麼胃口,陳幺老感覺本身像是遺漏了甚麼東西,但她愣是想不起來。成果跟李承澤搭電梯下去的時候,在小區門口她瞧見一個高大的戴著鴨舌帽穿戴背心的男人,之以是感覺熟諳,是因為對方手臂上凶暴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