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副暖和的身軀俄然靠著本身的後背,感受著背後那細緻柔滑的觸感,以及抵在本身臀間那不成忽視的東西,驚得他差點說不出話來。
統統,都隻因為,阿誰女人愛他,要求他支出劃一的豪情,而男人,不愛罷了。
蘇盛洛揚起了一個傲岸的笑,“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內心俄然抽動了一下,那種堵塞的痛感再次湧上心頭。蘇銘紀不由自主地將統統的重量都依靠在背後那堵冰冷的牆上。落空了那片暖和的溫度,背後冷得他顫栗。
再不濟,那也是他兒子。稍稍過過癮就行了。
直到身材下的小銘紀腫脹得不可,從下身傳來的痛意也再難忍,蘇銘紀有點受不了地弓著身子,試圖減輕那不成忽視的痛意。
如許的男人,就像是親身跑到狼窩裡的小綿羊一樣,充滿了引誘。蘇銘紀底子就節製不住內心的躁動,身材裡的那團火,越燃越烈。
蘇銘紀覺得,蘇盛洛之前所擺出的統統姿勢,都隻是他玩慣了花花天下當中的手腕,以是他想,男人達到了目標,就不會對他如何樣了吧。
他冇想到的是,蘇盛洛不但冇有走的籌算,並且另有撫玩全過程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