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很涼,顧景溪前提反射地抱住顧槐安伸過來的手,腦袋在他掌心舒暢地蹭了蹭:“爹爹身上好舒暢。”
貳心想顧景溪公然是個小屁孩,老練得不可。
陸修傑見他對峙,也隻能同意。
一人一張烙餅,配著用竹筒裝的綠豆甜湯,聽著林子裡的鳥叫,清風拂麵,綠滿山林,也不失為一種興趣。
陸修傑被迫停下:“重陽少爺被毒蟻咬了,我正要帶他去泡個藥浴,景溪少爺冇事,正從後門趕過來,但以防萬一,莊主你也帶景溪少爺泡一下藥浴……”
顧景溪這具身材心火暢旺,早晨睡覺像個小火爐,夏季夜裡是很爽的,但到了夏季就非常遭罪,他又不像顧槐安有深厚的內力,能夠藉此調度體溫,持續幾個早晨都是滿頭大汗地醒過來。
顧重陽這下也顧不得彆得了,不幸巴巴地說了一聲“癢”。
他剛睡醒的聲音微微有點沙啞,像羽毛兒掃過心尖,聽得人非常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