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陽這下也顧不得彆得了,不幸巴巴地說了一聲“癢”。
另一邊,顧槐放心急地呈現在顧景溪麵前時,小孩兒正低頭沮喪地走著,一臉苦衷重重、冇甚麼精力的模樣。
顧重陽看到救星,彆說多委曲了:“嗚,徒弟,癢死了……”
顧重陽前提反射地掙紮了幾下,隨後不曉得想到了甚麼,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顧景溪,乖乖讓他牽著了。
景曦楞了愣:“陸叔叔,弟弟也跟著去嗎?”
比起他,顧重陽就很不走心了,一邊走還一邊打打盹,腳下磕磕絆絆的,看的景曦深怕這小不點跌倒,從速追上前去拉住他一隻手,小眼神純良無辜:“弟弟,我牽著你。”
顧景溪掰動手指頭,皺著眉頭解釋:“弟弟坐在地上,我恐嚇他地上有螞蟻、會咬他屁股,他就真的被咬了……”
顧景溪眨眨眼睛,乖乖地放棄了抵當。
寅時三刻,山莊外的天氣尚且一片暗淡,景曦就醒了過來。
“陸叔叔!陸叔叔!”
倍感新奇的顧重陽一下子就喜好上了這類感受,坐在地上懶得走了。
流雲山莊的後山很大,這是無庸置疑的,另一端就是一麵深約千丈的絕壁斷壁,流雲山莊就製作在這二者圍成的夾角之間,背靠後山,側對絕壁。
這是……不準他去看望顧重陽阿誰不利蛋?
顧槐安神采穩定:“如何說?”
然後,他就真的被螞蟻咬了,屁股上傳來一陣抓心撓肺的瘙癢,顧重陽像個蒼蠅似的一邊瞎轉一邊在屁股上抓撓不斷,神采難受的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陸修傑之前說的時候是隻帶他去,算是顧景溪的第一次實際課,他學習藥理知識已久,前兩年年紀小,現在習了幾年的武,陸修傑就揣摩著采藥的時候也帶上他,讓他去認認尚未措置過的新奇藥草。
陸修傑順手給他們先容路邊常見的藥草:“你們重視看,山腳這兩邊長了很多曼陀羅,有的已經著花了,但是不要隨便觸碰,它是有毒的,會麻痹傷口,不過節製好劑量也能夠減緩疼痛。”
他身上穿戴一件紅色的絲綢寢衣,胸前捆綁的絲帶係的鬆疏鬆散,暴露的小半邊胸膛,皮膚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液。
小孩兒一臉做錯事的神采,蔫巴巴地誠懇交代:“都是因為我,弟弟纔會被毒螞蟻咬的……”
景曦在他懷裡趴了半晌,復甦了:“爹爹,卯時我要和陸叔叔去後山采藥,我返來再練武行嗎?”
景溪點頭:“弟弟要緊,陸叔叔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