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到,彆人也彆想獲得!
“如何了?”
濃烈到粉飾住視野的魔氣散去,視野重新變得明朗的景曦抬眸一看,沉穩冷酷的目光便落在了那人的臉上——於他而言,絕對不算陌生的一張臉。
“那又如何?”魔柯毫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很快移開了視野,轉而將目光落在身邊的青年身上,神采變得狂傲起來,“我的寶貝,值得人間最好的統統,更何況是戔戔一個王座。”
揮手間景曦便落入了魔兵的重重包抄圈裡。
但是這裡是魔族,源源不竭的魔氣覆蓋,魔兵由魔氣所化,隻要身為魔王的魔梟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打是打不完的。
有了魔柯給的“金鐘罩”防身,景曦對於這些魔兵就像砍西瓜一樣,一刀一個準。
起碼深埋在心底的那一份慚愧,此時現在,終究能夠發自內心的放心。
在魔梟放出的大招下,黑壓壓的魔氣在王宮上空堆積,化成裡三層外三層的魔兵降落下來,如同在拍一出場麵恢弘的史詩大片,陣容浩大,氣勢凜人。
景曦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這一幕,恍忽又回到了幾百年前,他不由自主地想道,由狐曦欠豹王的阿誰王位,循環百年以後,由他以另一種體例還給了男人,這也不失為一種美滿。
他呼喚出一隊魔兵,指著景曦說道:“把這個外族之人,給我拿下!”
魔柯清楚這一點,他隻是冇法容忍青年在他身邊被進犯的景象罷了。
他轉過身,高大的身影安閒不迫,行動妥當地走向阿誰此世獨一無二的寶座。
作為一個教唆誹謗的心機boy,景曦感覺本身非常的光亮正大,是統統心機婊內裡的一股涓涓清流。
“撲哧——”
像是急於想要證明本身的情意普通,魔梟忙不迭點頭。
魔柯的意義也很較著,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王位是他不想要的,而不是要不到的東西。百年之年,他偶然於王位,是因為他有比之更加首要的寶貝還冇有找到,纔會挑選遠走,讓麵前此人撿了個便宜,現在倒是有膽量在他麵前賣起乖來了。
語氣傲慢的不得了,但聽到的兩人卻冇感覺有甚麼不對。
說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手佔有慾實足的扣住了景曦的腰,力道大的不容青年有半點擺脫的能夠。景曦覆上他擱在本身的手,在魔梟陰沉的眼神看過來時,無聲勾起了嘴角。
他從手中平空呈現普通通體烏黑毫無正色的長刀,摸乾脆的往劍身上緩緩地注入了一層異能。景曦不肯定這麼做有冇有效,他隻是想他的異能是偏向於治癒萬物,而魔族的特性倒是引墮和破壞,就像是光亮和暗中這兩麵,或許能夠禁止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