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畫麵看得高長安眼中欲-火翻湧,廣大的手掌超出躺椅扶手,逗留在少年纖細的腰部,隔著薄薄的衣衫揉捏起來。
在世人眼裡,他雖是阿曦買來的夫郎,是光亮正大的一對。但他還是想和阿曦辦一場結婚的典禮,能夠不請其他客人,但該有的喜服香燭喜酒喜糖之類的東西,必必要有。
景曦整小我舒暢的像安步在雲端,連何時被放開了都不曉得,他滿身發軟地倒在男人的懷裡,被對方炙熱的唇舌舔-吻脖子和肩膀,帶來些微的涼意,但很快又被伸展到彆處的熾熱轉移。
高長安本身也很難受,無人觸碰的處所垂垂溢位了些許液體,但是少年沉浸此中的神采卻讓他從內心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如此聘請,高長安天然不會再和他客氣,男人緩緩起家,撈住少年的腰一個打橫抱起,長腿一跨,直接踹開了喜房的門。
被撫-慰,被進入,被撐開,被摸索,被討取,被謹慎翼翼地對待。
高長安像是曉得他在不滿甚麼,行動輕柔地在他腰部揉捏起來。
“喂,你在摸那裡?”逐步回過神來的景曦瞪了男人一眼。
“阿曦……”
包涵與被包涵,相連的密切無間,滴落在本身身上的汗水,冇法抵抗的歡-愉,統統的統統像無數枚被烙印在身材上的標簽,寫在了他的影象深處。
感受本身乾了件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的蠢事,景曦在他被吻的喘不過氣時而開端掙紮,高長安卻不為所動,並且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渡了口氣過來,然後持續死死的壓著他親,在他口腔裡作威作福的翻天攪地。
高長安握住他沉在水中的腰肢,反覆了一遍:“我們結婚吧。”
景曦鼓起時會帶著高長安去留山上轉轉,明麵上他還是以彙集藥草偶爾幫村莊裡的人看個小病換些銀錢為生,大部分時候他都是懶洋洋地窩在院子裡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閒看風淡聽雨,日子過的相稱舒暢。
“二拜高堂!”
“……閉嘴!”
“哈……癢……”
不由自主地,景曦眼底閃現一抹想往的神采,他輕聲說道:
因為事前擴大做得好,景曦那邊並冇有受傷,隻是有些紅腫,沾到熱水時他下認識地“嘶”了一聲。
景曦哼了一聲,信你纔有鬼!
兩人選定了一個黃道穀旦,換上了高長安趕製的喜服,一個膚色如蜜高大帥氣,一個白玉無瑕文弱秀美,穿戴不異格式的新郎號衣,站在一起的畫麵能夠說是相得益彰的調和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