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竟然開口就是六兩銀子,段小柳家發財啦?”
眾目睽睽之下景曦往前走了幾步,在膚色如蜜的男人跟前站定,居高臨下卻用扣問的語氣輕聲問道:“你可情願跟我走?”
……講真,這番話說出來,你本身臉不疼麼?
景曦:“……”見過奇葩,冇見過有極品到這份上的奇葩。也是漲了見地了。
除非段明珠不想她母君病好,不過安然村的人都曉得,段小柳就是段明珠的軟肋,以是哪怕她再不甘心,也得乖乖把藥錢給奉上。
景曦用看弱智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安然地承認道:“我當然要好好藏著了,長安此後可就是我們家最貴的寶貝啦~”
“的確有一事,”景曦臉上帶著友愛的笑容,“之前柳大娘抱病都是從我母君這拿的藥,她說好等你返來一起付藥錢,現在我母君不測歸天,也冇體例持續給柳大娘看病,而我剛娶了夫郎,手頭上變得寬裕,以是明珠大姐你能不能……”他不美意義地停頓了一下,“如果你手頭便利的話,可否把柳大孃的藥錢給付了?一共是六兩銀子,我這裡有字據為證……”
景曦安閒不迫地抬手:“十五兩。”
說話間段明珠已經走近了,她萬分不屑地瞧了景曦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高阿花:“花大娘,我應當冇來遲吧?六兩銀子買高長安,你就說賣不賣吧?”
高阿花笑得牙不見眼,她拿到錢了,對著還跪在地上的高長安態度也暖和起來:“快起來啊長安,今後你就是段家的兒婿了,要用心奉侍你的妻主曉得麼?”
“給我五兩銀子,他就是你的了。”
景曦皺眉:“花大娘,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你如何能臨時懺悔?”
和我比錢多,看本王不坑死你!
景曦目光旁移,落在那抹跪在地上的高大身影身上,他重新至尾冇有昂首,彷彿景曦和他母君正在決定的不是他此後幾十年的運氣,而是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
“哼,就段明珠那德行,她有錢也都是拿去吃喝嫖賭了,會給她母君請大夫?”
景曦冇說話,抬手從袖子裡取出一張十兩的銀票遞疇昔,然後又從另一邊取出必然五兩的銀錠子。
景曦冷靜地看她一眼,轉向高阿花,問道:“花大娘,你也是這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