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迷咬緊了牙關收回一聲嘲笑。
“我偶然傷你。”蘇小迷說,“我找你來是為了問我朋友的下落。”
“感謝嘉獎。”蘇小迷指了指獨一一張空著的單人沙發,“請坐。”
蘇小迷死死盯著她:“她到底在那裡?”
廉飛揚的嘴角都將近咧到耳根,“看飛碟。”
蘇小迷覺得他是在講嘲笑話和緩藹氛,給了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掌櫃的,你不太合適搞笑,我還是比較風俗你板著臉。”
“阿誰賤/人”清宮女人咬牙切齒,“我要她生不如死,要她永久不得超生,她害的我好慘,我要她生不如死。”說著她又藏匿了身形,“既然你們都是她的朋友,那你們都該死!”
“你多不幸啊,一小我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冇有親人冇有朋友”阿誰聲音持續勾引她,低低的彷彿知心姐姐,每一句都擊中她內心最深處的關鍵,每一句都讓人對這個天下完整絕望生無可戀。
這笑聲將那淒楚的歌聲壓了下去,蘇小迷扯出墨鬥線對空彈了三次,一個穿戴清宮裝的女人現了身。墨鬥是木工用來取直線的東西,墨鬥彈出的永久都是直線,代表著剛、正、直,所謂六合有正氣邪不能勝正,以是老墨鬥集六合正氣,是辟邪寶貝。
“我朋友就是你勾來卻冇有吃的阿誰。”蘇小迷說,“她叫白甜甜,你把她藏在那裡了?”
蘇小迷轉頭看了一眼,除了廉飛揚還傻乎乎的看著她笑,其彆人都已經泣血了,盧漫漫和朱天明捧首痛哭,祁連和張三瘋執手相看淚眼一臉無語凝噎。連窩裡的黑貓小叮噹都一臉生無可戀,彷彿被人偷走了一整年的小魚乾。
蘇小迷冷冷一笑,她緩緩拿出一根紅線,這是前次從地府返來後她花了幾天幾夜的時候做的捆仙索,上捆神仙下捆妖妖怪怪,本來是為了將來對於江樹白做的,冇想到現在就要派上用處了,固然是初級1.0版但是能力已是不小。地府一戰她幾乎喪命,還拖累了廉飛揚,她痛定思痛日夜苦練,道術突飛大進,早已非當日吳下阿蒙。
“先禮後兵”蘇小迷說,“如果你肯乖乖合作我天然放你走,至於你犯的那些案子,我冇興趣究查。”蘇小迷指著牆上端端方正掛著的停業執照,“我這兒開門做買賣的,如果冇有人出錢,我冇興趣替天行道除暴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