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奉迎的看了眼謝斐,道:“斐哥,讓你家公主彈一曲吧,小爺我早就耳聞安平公主琴藝高超,可惜前次太後壽宴我錯過了,此次你就滿足下我,讓我飽一飽耳福唄。”
等唐宥他們鬨夠了回到席位,主席位上就傳來了一道男聲:“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九皇子駕到――”
唐宥嘿嘿一笑:“都喜好。”
梁邵想得很好,他覺得隻如果女子,就會有一兩樣拿得脫手的才藝,卻不知,陳冰兒能吃飽穿暖就不錯了,哪兒另有閒錢去學習甚麼琴棋書畫,更不消說鄉野之地哪會有甚麼技藝大師,以是就算有錢也是學不到京中女子這般高的技藝的。
謝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淡淡道:“我無所謂,息雯情願就行。”說著,他側頭看向了身邊的息雯。
實在這首歌頌的還不錯,特彆是陳冰兒本身的聲音本就惹人愛好,但是這些令媛們的技藝哪個不是顛末千錘百鍊而成,可想而知,陳冰兒這類清湯寡水般的歌曲實在是上不得檯麵。
“多謝各位的賞光,前來插手賞菊宴,為表謝意,本宮特地派人搜尋到了這幾盆絕世之菊,就請諸位縱情賞識吧。”大皇子笑著舉杯說道。
宴會中間很快搭好了一個簡樸的演出台,禮部尚書家的李蜜斯自告奮勇第一個下台演出,她一曲笛子吹得婉轉委宛,惹人入勝;緊接著是戶部尚書蔣家的蜜斯,她柳腰款款,蓮步嫋嫋的跳了一首蹁躚舞;清貴之家的盧蜜斯彈了一手極美好的琵琶曲;左相府的閨秀劉蜜斯一副妙手丹青乃至引來了斑斕的胡蝶!
“我這叫花心,不是貪婪。”唐宥正色道,“我就喜好標緻的美人兒, 她們都標緻,以是我都喜好, 我有甚麼體例。”
“哎喲,斐哥你竟然帶了家眷?”唐宥說著探過甚看向躲在謝斐身後的息雯。
“一點都不顧著我們的兄弟交誼,合著你吃肉喝湯, 我們就舔盆啊?”
唐宥不爽的看向陳玉宴幾人,問道:“我長得很嚇人嗎?”
統統人都紛繁站起來施禮,四位皇子順次入了座,大皇子淺笑著表示世人入坐。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張,隻是不知這賭注為何物好呢?”五皇子撫掌擁戴道。
說著她便起家走到台子上,輕拂袖袖,施施然坐到了琴台前,一雙白淨勝雪的纖纖玉指就這麼擱在琴絃上悄悄撥動起來。
世人興趣昂揚的群情起來,息雯甚是羞怯的低下了頭,她素白的手在桌子底下攪動動手帕,白淨的臉頰早已紅的燙人,連脖子和耳朵都染上了絲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