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冰兒將近接受不住的時候,謝斐終究收了手,他一把將還在不竭抽搐的她丟到梁邵身上,梁邵一把抱住她,拍著她的臉低聲喚她。
說著,梁邵大手一推,幾人直接就被推到了門邊,他們一邊叫喊著去喝花酒一邊推搡著正要跨出房門,就在這時,一股強大、陰冷又可駭的氣味俄然在門外來臨,梁邵這幾人長年在疆場廝殺,對傷害的感知本就要強於旁人,幾人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顫抖,幾近刹時停下了手同時望向門外。
“行了吧?”梁邵翻過酒杯,表示滴酒不剩,然後催促道,“快走快走,春宵一刻值令媛,本大人要洞房了!”
陸七一愣, 迷惑的問道:“世子您的意義是?”
謝斐問道:“有冇有特彆一些的,合適女孩子把玩的玉飾?”
“本世子卻要讓他斷子絕孫!”
“梁邵,快挑開新娘子的蓋頭,讓俺們看看新娘子是多麼的嬌俏的人兒,竟然迷得你美酒都不喝了。”
陸七刹時明白了世子的意義, 他垂著眼恭敬的應道:“是,部屬明白,這就去辦。”說完,陸七身影一閃,人就不見了。
等陸七辦功德回到謝斐身邊時,一群和梁邵熟悉的虎帳粗人正簇擁著他進入新房。唐宥等人見天氣將晚,他們又和梁邵隻是點頭之交,正欲告彆分開,卻瞥見謝斐起家跟著去了新房,因而他們幾個也跟著去了。
謝斐坐著馬車趕去皇宮,路經大街上的店鋪時,他鬼使神差的讓車伕停下了。
梁邵聞言一怔,額頭上的青筋突突隻跳,他掙紮著想要說話,喉間一股血腥味卻翻湧而上,一張嘴就噴了出來。
“是啊是啊,梁邵你可真是重色輕友,我們兄弟幾個好不輕易聚在一起喝喝酒,但是你卻隻想著美人兒,該罰該罰!”
“你想要洞房,恐怕的先問問本世子答不承諾。”謝斐穿戴一件黑紅色金絲袍,雙手負在身後緩緩朝世人走來,一步一步,威壓越來越重,就像踏在了幾人的心上一樣。
盧掌櫃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陳冰兒兩眼無神的看著火線,臉上的驚駭之色猶在,直到兩頰被梁邵打的發了紅,她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回了神,抬眼瞥見梁邵,她一把緊緊抱住他痛哭了起來:“梁大哥……我怕……”
淡淡的掃了梁邵一眼,謝斐腳下悄悄一邁,人刹時就消逝在了原地,直接呈現在了新房裡。
看著這個玉飾,謝斐莫名的就想到息雯,那天她的眼眶就是如許紅紅的,笑著對謝斐說“信賴他”,心中驀地一軟,謝斐脫口道:“這個玉飾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