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掌櫃應了聲,回身出了閣房,不一會兒就拿著個盒子出去了:“世子爺,您瞧。”說著便翻開遞給謝斐。
說著,梁邵大手一推,幾人直接就被推到了門邊,他們一邊叫喊著去喝花酒一邊推搡著正要跨出房門,就在這時,一股強大、陰冷又可駭的氣味俄然在門外來臨,梁邵這幾人長年在疆場廝殺,對傷害的感知本就要強於旁人,幾人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顫抖,幾近刹時停下了手同時望向門外。
一句話還未說完,謝斐廣大的袖袍一甩,直接將幾人卷出房間摔到了一旁,他清冷的眸子瞥了狼狽不堪的幾人一眼,淡淡道:“滾,本世子不打無關之人。”
“是啊是啊,梁邵你可真是重色輕友,我們兄弟幾個好不輕易聚在一起喝喝酒,但是你卻隻想著美人兒,該罰該罰!”
一晃兩月轉眼即逝。
陳冰兒麵貌清麗,長得本就不錯,本日又畫上精美的妝容,頭上戴著繁複的珠釵,如許嬌俏的美人兒眼含春波,激的這群久旱成災的粗人們紅了眼,暗自嚥了嚥唾沫。
盧掌櫃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金玉良緣,是都城馳名的玉飾鋪子,也是謝斐名下運營的店鋪之一,現下時候已近傍晚,鋪子裡冇甚麼客人了。
那幾人感受有些不妙,謝斐剛纔那話清楚就是在說梁邵,他們和梁邵雖是兄弟,卻冇到為他獲咎謝斐的程度,再說看謝斐這氣勢,就算他們幾個湊到一起,大抵也打不過吧。
陳冰兒兩眼無神的看著火線,臉上的驚駭之色猶在,直到兩頰被梁邵打的發了紅,她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回了神,抬眼瞥見梁邵,她一把緊緊抱住他痛哭了起來:“梁大哥……我怕……”
謝斐坐著馬車趕去皇宮,路經大街上的店鋪時,他鬼使神差的讓車伕停下了。
“你想要洞房,恐怕的先問問本世子答不承諾。”謝斐穿戴一件黑紅色金絲袍,雙手負在身後緩緩朝世人走來,一步一步,威壓越來越重,就像踏在了幾人的心上一樣。
彆的幾人聞言也七嘴八舌的擁戴起來,梁邵一看這幅景象,曉得不喝了交杯酒他們毫不會等閒分開的,遂號令喜婆到了三杯酒,和陳冰兒手挽動手喝了。
這日是中秋佳節,三品以上大員照顧著親眷進宮插手宴會,謝王府也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