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摘下墨鏡,任凜冽的風吹在臉上。黑夜中,簡瑤已看不清他的容顏。
然後他的臉上,某些某種獨特的神采。蒼茫、猜疑、痛苦、詭譎……他俄然笑了,然後抬起拳頭,狠狠擊在薄靳言手背上,薄靳言吃痛,終究不得不鬆開了手。
他為了破獲兒童拐賣案,大夏季在室外一蹲點就是三十多個小時,年紀悄悄,腿腳都凍出了弊端;
這一年多來,常常伴隨,像大哥,像老友,從不逾矩,和順禁止。誰也看不出他已是積成多年的精力病態,連朝夕相處的簡瑤都看不出來……
薄靳言卻不答,而他臉上的墨鏡,卻從臉上滑落,落下絕壁。
洛琅直直墜落下去。
天已經將近黑了,隻能藉著微光,看清相互陌生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