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宗案件,我承認它很難,上頭給的時候又緊。我們找不出凶手和受害者之間的一點聯絡,找不出動機和犯法邏輯。我們的窺伺墮入了窘境。你給的側寫畫像,我們聽懂了,它從邏輯上每一條也是公道的,令人有扒開雲霧見日月的感受。
薄靳言看一眼遠處的天井,意味深長地說:“我們籌算去姚家看看。非正式的。”
方青卻笑了一下說:“你們是來度假的,又是生麵孔,誤入,不算私闖。”
簡瑤感覺好笑。人家靈敏又堅固,鞭策全部案件窺伺,還曾一招把你放翻在地,不見你表揚。會逗個狗,卻讓你看得目不轉睛讚歎不已。
當傳統刑偵無能為力,犯法心機挺身而出罷了。”
薄靳言大為驚奇,簡瑤也感覺奇異。方青笑了笑說:“警隊最凶的警犬,都服我管。”
這麼藝術化的比方,簡瑤是真的不懂了:“哦……”
簡瑤和方青都寂靜不語,薄靳言又笑了一下說:“更何況,我從出道至今――簡瑤,冇錯,我們的二次元青年安岩用的是’出道’這個詞吧――我向來冇有出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