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點了點，笑著開口：“老邁，有甚麼事，固然交代。”他的語氣渙散又冰冷，簡瑤不得不在心中又給他打了個100分。

“我們如何辦？”簡瑤說。

佛手辦公室的隔音結果很好。但也不是完整密不通風。他閉上眼，收斂心神，細心去聆聽那微乎其微的聲音。

宋堃非常冷地笑了，說：“即便他查了十年，有些資訊，差人也是很難從內部曉得的。內裡乃至觸及了我的一些買賣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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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把這個差人找出來，我要把他千刀萬剮，以儆效尤。然後笑麵蛇，你就頂替他的位置。”

簡瑤快速睜大眼，薄靳言神采一變：“你的意義是……”

他往門邊挪了幾步。

簡瑤心頭一顫。

宋堃立在窗前，窗外是江與山，綠影交映。他看起來像隻是一名俊朗沉穩的男人，但是交握的微微轉動的手指，卻透著令人捉摸不定的深沉氣味。

宋堃笑笑，把那支雪茄丟回盒子裡。然後盯著薄靳言，說：“你把阿誰東西帶來了，我很歡暢。但你想要插手佛手，成為我的擺佈手，光有這個東西，分量還不敷。以是，我想要你再辦一件事。一件很首要的事。辦好了，你就是我佛手的兄弟。其他兄弟也絕無二話。”

薄靳言和簡瑤安步在河岸邊。天就將近黑了，蜿蜒的河道、堆疊的青山，彷彿冇有絕頂。河上一艘船都冇有。可見這真的是被天下忘記的一個角落，一座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