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腦筋裡,像是有很多根琴絃,被持續快速撥動了——他不曉得兩人的身份!他們必是抱著某種目標來這裡的;他們約了人在這裡見麵!約的就是將車開到這裡的那名強盜?以是那人才冒死往這裡開?等候有幫手?但是這群人一看就是打手,不管在哪個團夥中,職位都不會高。
對方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人,梳大翻頭,長得精乾健壯,小眼睛,厚嘴唇。穿了件牛仔背心,露脫手臂。左臂上有紋身。簡瑤看一眼便感覺有點外強中乾的感受,但並不失奪目。他先是看了薄靳言兩人一會兒,又掃一眼他們的車牌,然後問:“你們是……”
部下推攘著他二人,悅哥卻在這時也點了根菸,抬開端,就見遠方已有一艘船,正駛過來。在暮色中如同一隻蒲伏的植物。
可她的心被層層陰霾覆蓋。因為現在麵對的不是變態殺手,而是精力普通的犯法分子。說實話這不是他們熟諳和善於的範疇。須知聰明的偵察最怕碰到甚麼,不是一樣的聰明,而是二話不說就脫手的暴力。客歲麵具殺手團,不恰是如此突襲了特案組麼?
簡瑤把槍丟在地上。悅哥道了一聲:“獲咎了!”兩名部下走上前,把兩個麻袋套在薄靳言和簡瑤頭上,因而他們甚麼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