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伏升的眼睛像是要把伏升瞪穿,這話甚麼意義?不是不測莫非真如嶽漠思疑的,是用心的?!
“啊啊!!”比剛纔還要狠惡的疼痛沿著經絡衝向大腦,齊又涵刹時疼得麵前一片空缺,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落,神采煞白,眼球卻充滿駭人的血絲。
狼狽的模樣較著媚諂了伏升,對勁地笑出聲:“想好了嗎?要手,還是要麵子。”
齊又涵的胸膛狠惡起伏,眥目欲裂,這竟然是當年的本相,當年竟然是一場有預謀的不測!那是用心傷害!
齊又涵被兩小我壓抑,轉動不得,伏升繞到他左邊,翻開他的左手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並且他當時的確有些落空明智,就在出事前非常鐘,有人說漏嘴,讓他得知他和李曉月分離是因為伏升和史遠在背後教唆誹謗,成果這兩人還妄圖結合統統隊員逼他退位,他當時打動地一進房間就想把他們揍進病院!
“對,我不信。”伏升如護食的野獸,喉間滾出低吼,“那麼多證據顯現你冇捐款,還停滯彆人,你這殺人凶手的罪名,我一輩子替你記得。”
從背都後腦,冇有一處不是疼的,疼得他想伸直起家子,肩膀卻動不了。
齊又涵不記得了!一群人群毆,打中了誰又被誰打到,在場誰都說不清楚!
身下咯著堅固的金屬抽屜和桌腳,疼得齊又涵收回兩聲痛苦的悶哼,還冇反應過來,又被史遠狠狠拽起摔向空中。
“唔――!”已經複合的傷口彷彿都要被踩裂了!疼得他眼角泛紅,呼吸頓時混亂無章。
“砰!”他乃至聞聲了腦液在頭顱裡閒逛的聲音,腦中一片渾沌,齊又涵止不住咳出聲。
左手被伏升踩在腳下,一跳一跳的抽痛,皮鞋硬質的鞋跟正恰好碾壓著受傷縫合的傷疤,底下是複健整整半年才堪堪規複的手筋,加上陰雨天的隱痛,那被踩在地上的左手冇法便宜地微微顫抖。
暴虐的言語如好天轟隆炸響在齊又涵耳側。
“啊。”伏升舔舔嘴唇,“也不能說你運氣不好,畢竟如果是我脫手的話,我必然會把你五根手筋都挑斷,而不是隻弄斷那可有可無的兩根。”
史遠罕見地蹙了蹙眉:“不,那就是個不測,和我們有甚麼乾係?”
“我們做了萬全的籌辦,如何能夠等閒讓你抓住把柄。”伏升哈腰以勝利者的姿勢拍拍齊又涵臉頰,悄聲說出一句讓齊又涵大驚失容的話,“你覺得你的手受傷,真的是不測?”
“你恨我嗎?這就是報應!”伏升鎮靜地鼻孔翕張,又用力碾了碾鞋跟,“你害死了我媽,我隻廢你一隻手,你不該恨我,你該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