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了,差點要被爆菊,他要緩緩。
嶽漠最喜好的就是齊又涵這雙下垂眼,笑起來的時候性感誘人,活力的時候又活潑適口,舌頭掃過嘴唇,直接舔了上去,眼角、睫毛,一處不漏。邊舔邊伸出另一隻手,自衣服下襬伸入,指腹輕緩劃太小腹和胸部,點上胸前的崛起順時針轉了兩圈。
嶽漠輕笑一聲,轉而舔了上去。
我,操……
齊又涵一聲倒吸,嶽漠的手指枯燥炙熱,被他劃過的處所好似泛出一朵朵火花,而那被重點服侍的崛起,在輕重不一的蹂-躪時,生出簇簇既難耐又舒暢的感受,想回絕又巴望更多,如此衝突,讓齊又涵不自發扭動起家子,推拒變成了欲拒還迎。
這真是個美好的曲解。
“嗯哼……”一聲輕哼自唇縫裡溜了出來,太爽了,隻那一下,一股電流直接從乳-頭刺啦啦竄入了下-身,小又涵一陣發熱,竟然有昂首的趨勢。
齊又涵放著水沖澡,內心並冇有回絕嶽漠時那麼果斷,男人都是下半身植物,說白了,男人之間,性-愛是維繫愛情的首要紐帶,兩人相處了幾個月,始終隻能靠手宣泄,彆說嶽漠這類性-欲強的受不了,齊又涵本身都難受。
齊又涵一臉生無可戀:“……”
明顯說好爬上床纔算的,竟然不取信譽,齊又涵恨不得拿個嶽漠牌小人紮紮紮,紮紮紮。
嶽漠精-蟲上腦,鐵了心要和齊又涵做醬醬釀釀的事情,齊又涵再不想出點對策,明天的菊花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嶽漠的舌頭非常矯捷,咬住,高低撥弄,速率比民國期間按電報的手還快,高低高低,撩得齊又涵那麻癢從胸口那一點漸漸分散至全部胸膛,更光榮的是,他感覺不敷,那冇有被撫摩的另一邊,總在猖獗地渴求著甚麼……
嶽漠咬著他,口齒不清地說:“我想聽你聲音,叫出來。”
回味了一下夢寐以求的觸感,嶽漠將手自臀間裂挪到齊又涵肚子:“我動就好,你不需求用力。”
嶽漠紋絲不動,雙腿鉗製住齊又涵,空出的手直接掠過後腰,一片顫栗,伸入了齊又涵鬆垮垮的睡褲裡……
嶽漠一口老血喲……
環顧四周,既然冇事兒乾,要不乾脆洗個澡?
嶽漠用不容順從的聲音回:“我耍賴?我想乾你,你也想被我乾,我那裡耍賴?”
喜好的人就在本身身邊,卻冇法有進一步的連絡,哪怕身材還能忍,心機也是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