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嶽漠直直走到床邊,一把把齊又涵整小我都抱進了懷裡:“我好歡暢,我這輩子頭一回這麼歡暢……”
嶽漠眨眨眼,摸摸被撞疼的嘴角,好久才反應過來,親、親親親、親嘴了!心上人主動親他了!在嘴上!
嶽漠的手已經滑入衣襬,老是枯燥而暖和的手心貼著小腹通報熱量,齊又涵感受著壓在身上的體重和遊移的手掌,肌膚微顫,忙用力推開嶽漠,內心的小人筆著一根胖手指猖獗撥打著120,不斷號令:完了,我是不是要被壓了,我感覺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摸摸嘴唇,磕破了,齊又涵“嘶”一下,卻笑出聲。
齊又涵:“……”
但是嶽漠並冇有進一步行動,因為嶽漠歡暢得不知所措,剛纔統統的行動滿是出於本能,現在被齊又涵推開,反而不知該如何停止下去。
說完風風火火跑進書房,砰一聲關門,哢嗒落鎖,將本身鎖在了房間裡。
鼻尖滿是嶽漠的氣味,馬鞭草的香氣異化著荷爾蒙的味道,不測的不難聞。
然後齊又涵就被嚇跑了。
有苦衷的時候,是玩不了魔方的,拿出魔方想打發時候,卻越轉越亂,乾脆坐在客堂的沙發上乾等著。
嶽漠內心湧出盪漾,舔過齊又涵的小虎牙,劃過齊又涵舌尖,濕軟的觸感帶去美好的甜美,直衝心房。嶽漠再也冇法自控,舌頭闖將出來,肆意掃過齊又涵的上頜,捲住齊又涵舌尖重重吸允,一股電流在這狂野的搔弄流竄至四肢百骸,惹得齊又涵一陣顫栗。太舒暢了。
嶽漠整顆心都活了過來,敞亮甚過夏季的午後,快速地跳動。
嶽漠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殘留著齊又涵的味道卻尋不到齊又涵的人影,歎出口氣,暴躁地等齊又涵回家。
“……”
wtf?
沙發斜對房門,一有動靜都看得清楚,沙發前的茶幾上攤了份報紙,嶽漠冇等多久就感覺難過,又傾身向前折磨起報紙,房間隻剩嘩啦嘩啦的翻閱聲。
書房的門鎖被齊又涵換過,鑰匙隻要齊又涵有,嶽漠進不去,隻能眼巴巴瞪著那關嚴實的門,恨不得瞪穿咯,或者直接把門踹爛了,看看齊又涵現在在乾甚麼,臉上是甚麼神采。
早曉得親個男人那麼簡樸,就不那麼用力了,撞得牙疼。
他對齊又涵脫手了,他瞥見齊又涵緊咬的嘴唇泛著水漬,瞥見齊又涵緊閉的雙眼挑出的弧度,瞥見齊又涵暈紅的臉頰和挺直鼻梁下翕張的鼻翼,統統的統統都是那麼誘人,突破了嶽漠統統的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