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恩特爾的兵士撩開了營帳,若無其事的東瞅瞅西看看,他們大搖大擺的走在了虎帳裡,像是巡查的步隊在虎帳的夜晚裡逐頂逐頂的查帳。
“這類事情也要稟報嗎?必然是那些癡人不謹慎撲滅了一兩頂帳篷罷了!大驚小怪的。”榻上的恩特爾伯爵亨特眼睛都冇有捨得展開,在喘氣了兩口氣後又翻過了身打起了呼嚕。
“你如何不給我們躲開,西營的兵士睡的爛熟,我們奉紅野豬伯爵的號令喚醒你們這些傢夥去救火。”這小隊夜巡的恩特爾兵士冷酷的看向了詰責之人。
恩特爾的西部虎帳的烈火開端了吼怒,火勢之大讓濃霧裡的虎帳上空騰躍的亮光穿透了夜間濃霧的束縛。虎帳裡的呼嚕聲在兵士們的通傳中終究垂垂的止住,可一頂頂的帳篷裡竄出了的倒是一個又一個著火的兵士,他們在地上狂叫著,翻滾著,烈火的灼燒彷彿讓他們終究在狠惡的疼痛中復甦了過來--完了,也晚了。
“報,伯爵亨特中間,西邊虎帳也起火了。”一個兵士又衝進了紅野豬伯爵安睡的大帳,“或許這不是偶爾的起火!”
轉眼之間血濺營帳。這些兵士被棕褐色的夢魘十足送去了阿卡娜靈殿。
恩特爾的虎帳裡,一小隊夜巡的恩特爾兵士急倉促的奔向了虎帳的西邊。
“你們往回跑乾甚麼?”他們的耳邊頓時響起了一陣恩特爾腔,“冇看到虎帳北邊著火了嗎?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