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還真在計算這個呀?”
林胥的確驚呆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十年前阿誰跟在他身後哥哥長、哥哥短的小丫頭,十年後阿誰小鳥依人、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有朝一日竟然會在他麵前顯現出如此順從的姿勢。
他伸出一條胳膊,本想將祁妙攬進懷裡好好哄哄,誰知竟被她一個閃身躲了開。
林胥覺著吧,等他把小女人塞進他的車裡,直接帶回家,讓相互沉著一下,他再好好哄一鬨,父母再好好勸一勸,必然能停歇這場風波。
他竟然說她“在理取鬨”?明顯是他做錯事在先,成果卻倒打一耙,反過來指責她的不是?
多少有些迴避的祁妙剛開端便是這麼籌算的,比及比來兩次她避開林胥去林家看望而林家佳耦再也冇提及婚嫁之事,她就更是下定決計,要對峙到底了。她覺得,林家佳耦應當已經看出了甚麼,或者,從他們兒子的嘴裡探知了甚麼。以是,他們自知理虧,便萌發了和她一樣的設法。
“林胥哥哥,我感覺,我還是一向叫你‘哥哥’吧。”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腦袋,聲音不大卻口齒清楚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