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有人早有籌辦,想要刺殺君王。”
有大半的殺手全數都逃脫,趁著夜色,翻牆離宮,再冇找到蹤跡。
不過盞茶的工夫,妙春娘子已入宮中,到了長樂宮。
雲暮璟的胎象已經垂垂穩定,連呼吸也均勻很多。
“皇上恕罪!”靖安侯叩首認錯道,“臣都是鬼迷心竅,纔會想著刺殺皇上,給故去的女兒報仇,做了大錯事。”
那是他的義子,也習武,刺殺皇上的事情非同小可。
“是嗎?”墨寒詔唇角勾起一抹戲虐的弧度,冷冷地揮手跟德公公表示。
德公公點點頭,很快就拉著嗓子喊道,“把人帶上來!”
但他張張嘴剛想開口,俄然嗓子眼一陣苦水上湧,開吐白沫。
酈妙春看著躺在床榻上,墮入昏睡的雲暮璟,倉猝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早已備好的藥液,拿針給雲暮璟輸出來。
不知...皇上會如何罰他。
墨寒詔很想黏在雲暮璟身邊,但他很清楚,本日這朝事關懲戒靖安侯,他不得不去。
“現下主子已無礙了,隻是想要規複的話,隔段時候,還要再打兩針。”
“天然。”酈妙春道,“遵循民女的估計,主兒大抵明早纔會醒來,民女得待在主子身側,皇上自便。”
酈妙春一邊持續查抄雲暮璟的環境,一邊朝墨寒詔道,“主子胎氣不穩,民女不過是給主子打了一劑保胎針。”
“就算是跟父皇留下的鷹衛顫鬥,最後也不過打成平局。”
張貴妃一脈的朝臣固然思疑是自家主兒乾的,但他們都冇有收到張貴妃的傳信,一時候想信,卻不肯定。
靖安侯篤然一顫,這朝中如此多的人,皇上誰都不問,恰好伶仃點他。
宮中的動靜向來不是甚麼奧妙,墨寒詔早晨遇刺的事情,未幾時就已經傳開。
“皇上如果真不信的話,無妨等下再讓張太醫把評脈,看民女醫術如何。”
此次刺殺失利是其次,暴露馬腳被墨寒詔抓住纔是首要的。
不但如此,身法還遠勝於宮中大部分暗衛。
“此乃大罪,合該連累九族!”墨寒詔聲音微微一沉,餘光斜睨向站在宣政殿中心的靖安侯,意有所指道。
冇想到...竟被皇上抓住活口。
“不曉得靖安侯,感覺孤這麼說,對嗎?”
“如果答案讓孤對勁,孤能夠考慮給你活命的機遇。”
“你...”墨寒詔眼看酈妙春這番行動,快的就像是殘影,一舉一動幾近一氣嗬成,忍不住嚴峻萬分道,“你對璟兒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