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姝罵道,“賤人,我必讓我外姥咒死你!”
邢燕不過是東宮主簿,卻僭越殛斃鶴城之主,文家絕對忍不了,其他虞國權貴也忍不了。
至於邢燕這類一起殺到高處的底層人,在那些權貴眼裡,想來也不過是個好用的打手。
邢燕怒喝道,“保護鶴城百姓的好處?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來真好笑,你明顯保護的是鶴城地主的好處,卻要拿淺顯百姓做藉口。”
“因為她們不配。”荀芙的臉上暴露一個諷刺的笑,“虞國百姓能過上如許充足的餬口是因為她們先祖的儘力,那些流民憑甚麼一來就具有和我們劃一的權力?”
文姝嘲笑道,“好個泥腿子,竟然敢打我的秋風,也不探聽探聽我娘我爹是誰?”
“夠了!若非帝姬當年執意放寬路引,這些蝗蟲底子冇有資格進入鶴城的地盤。”
邢燕駁斥道,“那些捱餓受凍的流民固然冇有鶴城籍貫,但她們也餬口在鶴城這片地盤上,也算是半個鶴城人…”
不肯借糧的權貴多了去了,這邢燕莫非要一個個都殺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