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齊悠悠從本身的公主床上驚醒,用偶像劇的體例把本身的衣服查抄了一遍,等確認無缺無損才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赤腳走出寢室,然後就瞥見鐘岩端著兩碗粥在餐桌旁衝她笑著說:“早。”
昨晚的影象快速衝回腦中,齊悠悠的臉頓時紅透,然後回身跑回寢室,對著鏡子把頭髮梳好,又在眼下的黑眼圈上補了點遮瑕,再上點唇彩確認本身看起來神采奕奕,然後才昂著頭又走回客堂,一言不發坐下來喝粥。
鐘岩手擱在她背後的沙發靠背上說:“之前帶隊的時候,現場突發變亂多,大大小小的傷受過很多,這類事很難製止。以是我一向在更新設備,就是為了讓隊員儘量不消肉身去對抗天災,能最大限度包管他們的安然。”
他的唇擦著她的臉頰滑過, 最後落在耳邊輕聲號令:“把眼睛閉上!”
齊悠悠整小我都要炸了,嚇得連眼睛都忘了閉上,微張的唇瓣被他不知滿足地啃咬,生硬的大腦恍惚地轉到一個題目:明顯是溫馨的話當年場景,如何就竄改成限定級了!
鐘岩看她哭成如許也有點傻眼,乾脆把她摟在懷裡柔聲哄著,誰曉得哄著哄著冇忍住……又親上了……此次他不敢冒進,隻是用舌尖緣著她的唇紋悄悄舔疇昔,大手安撫似的揉著她的脖子,終究令懷中的小公主止住淚水,下巴蹭著他的脖子,無認識收回舒暢的輕哼。
“冇甚麼,就是感覺你明天很標緻。”
齊悠悠哭得臉都漲紅,一邊抽泣一邊狠狠控告:“我……我還冇承諾你呢!你如何這麼不要臉……大地痞……”她越說越悲傷,乾脆坐起來抱著膝蓋大聲痛哭:她從小無數次想過本身初吻的場景,最好是在一場浪漫告白後,要在某五星級旅店頂層,身邊有999朵玫瑰包抄,耳旁奏著浪漫的音樂,她本身的意中人甜美相擁,吻在一起,最好窗外還要燃放昌大的炊火……
他把身材轉了個角度,拉起上衣,再把褲腰往下扯了扯指著一條長疤痕說:“就在這裡,當時我們在尼泊爾趕上了餘震,我冇來得及躲開,被一塊鋼筋砸到腰上,在病院躺了半個月才氣動,差點就冇命了。”
“你頓時就曉得了,不但是都雅。”鐘岩嘴角掛著笑,哈腰把盤子擱在她麵前,再把手裡叉子擺上去。